何言之道:“若非我担心他们的血染黑了这里,他们已经都死了。”
那名将军道:“既然如此,就请你随我们去刑部一趟了。”
何言之道:“倘若我不去呢?”
那名将军道:“那就别怪我得罪了。”
何言之道:“就怕你没那个实力。”
那名将军大怒,掣出宝剑,刚要出招,便见一人冲入酒肆,挡在何言之面前,正是马锐。他言道:“吕将军,你如此轻易便下结论,未免太过武断。”
何言之听马锐称呼那名将军为“吕将军”,不由暗道:“原来此人便是部统帅排行第四的吕锋,其乃拓跋晃心腹,而马锐乃部统帅之末,乃崔司徒心腹,听闻二人一向不和,常有冲突。今日我对这些流民痛下杀手,不可牵连马锐。”
吕锋道:“怎么,马将军想替其出面吗?太子早已下令,款待流民。此人对流民痛下毒手,不顾太子之令,理应严惩,你以为你出面就能了事吗?”
马锐道:“我早已下令,凡外地流民,抢盗百姓一针一线者,伤碰百姓一指一手者,格杀勿论。这些流民强抢酒肆,罪不可赦。”说完便对外朗声道:“来人,将这些流民全部拉出去,斩首示众。”
一群士兵领命,走进酒肆,便要将这些流民拖走,吕锋连忙喝道:“慢着。”另一群士兵涌入,拦住马锐手下士兵,双方相峙而立,剑拔弩张。
吕锋对马锐道:“你有何资格违逆太子命令,下达如此重令?”
马锐道:“平城早已大乱,而这些流民泯灭天良,不若中原百姓那般受仁义教化,只有以雷霆手段镇压,才能暂时令他们畏服,使平城恢复往日安宁。”
吕锋道:“安民之策,在以德服人,而不是以n。”
马锐道:“以德服人,是针对君子,以威服人,是针对歹人,对于这些流民,唯一办法,便是以剑服人。”
吕锋道:“以剑服人?那我就看一下的你的剑有几分能耐了。”
马锐道:“店内拥堵,我们去店外比试如何?”
吕锋道:“奉陪到底。”他为了避免何言之趁其不备,对这些流民再下毒手,便对手下道:“将这些流民带出去。”
众士兵领命,过来搀扶那些流民,却见他们根本无法站立,便直接将他们拖出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