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简直就是煎熬!
好!好你个十三!你活该像邬先生算得那般,92岁的阳寿折一对半儿,46岁你都活长了!出卖姐!别让姐再见到你!
云惠边咒骂边胡乱挣扎,定要逃出男人的怀。
天旋地转一声闷响就被高大结实的身体抵在屏风上,动弹不得。两个打鼓的声音争先恐后得分不清你我,更可恶的是男人还埋头在她颈上,这回她真是一丝丝都不敢挣扎了。
胤禛看自己吹出的热气在雪白的玉颈上带出一片粉红,鼻尖不自觉地蹭了蹭那害羞的肌肤,滑腻得令人想一口咬上去。
想咬就咬,本就是他的女人。
舔了舔还是没舍得下口,略一弯腰,打横抱起云惠就想直奔东暖阁的床榻。
云惠被吓地攥紧面前的衣襟,瞪大眼珠直盯着胤禛,在他的怀里颤抖。
胤禛见此犹豫了片刻,强压下本能告诉自己:算了,他何时如此急色了?再美若天仙也是个才及笄俩年的小姑娘,等等也无妨。心里做好决定后,走了几步弯腰将云惠放在罗汉床上。胤禛起身时,云惠的手指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
胤禛调笑:“想要?”
“......”云惠真想拿块豆腐一头撞死,她赶紧撒开手按着自己软颤的双腿。
胤禛坐到炕几的对面又开始翻书,语气变成了无奈的平调:“本贝勒的长子生来便患有心疾,太医每回都说尽力。”
“儿才两岁。”
“成天喝药便饱了。”
云惠看看炕几上的《医宗金鉴》、《伤寒杂病论》、《千金要方》,又看看面色沉重的胤禛。
这一刻,云惠仿佛穿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