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掐着时间，刚收了笔，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里传出杨教授把持不住的声音：“喂，江挽小友，你忙不忙？不忙跟我去一趟京城吧！”
江挽想了下，才听出这是杨教授。
她估摸着对方应该是看到画了。
江挽把画笔稍稍规整了一下，回答：“谢谢杨教授，不过我这幅画不是为了名额，劳烦杨教授帮个忙，把画交给陆会长。”
杨教授稍微愣了一下，就笑了，“原来如此，不过你要想清楚，这样就是把谢副会长得罪了呀！”
江挽语气挺淡的，“谢副会长，怎么会计较这点小事。”
谢家，早就得罪了，哪在乎多这么一点。
杨教授明白了江挽为什么一开始就拒绝名额，原来早就选了陆会长。
陆会长名下还没有学生，他的门槛儿也极高。不过看到江挽，杨教授觉得，陆会长可能要破例了。
师生之间，也讲究一个缘分，是个双向选择的事情。杨教授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答应了江挽的要求。
他再度问起：“那你有时间跟我去京城吗？”
江挽道：“近期有点忙。”
杨教授不放弃，追问：“那你什么时候忙完啊？”
去京城，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
“可能要到暑假的时候。”
暑假，还有一个半月呢。
杨教授很惜才，就恨不得按头把江挽打包带走，他心痛：“那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你跑不了。”
江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