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满可疑的盯着他,“朱秀才怎么这时候在这里?”
“舍妹对蔡长书印象不错,叫我来见见,我便来了,只是我看蔡家大门大开,敲门也没人理会,便自己进去了,不小心听到一两句,并不是有意窥探什么,实在对不住。”
圆的越好,越让人怀疑。
这条腹黑小银蛇。
“金姑娘,对于李家舅舅和蔡伯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不信的。”
朱秀才柔和的笑着,“金姑娘,你这是不舒服?不嫌弃的话,不如我送你一程?”
车夫闻言,立刻跳下马车,放下脚凳。
花小满头晕的很,又不舍得浪费一颗丸子,正在犹豫,就见朱秀才撩起车帘跳下马车。
他个子挺高,低头俯视着花小满,“姑娘是千金之躯,我不方便与你独处一室,我走着。”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花小满推开伦伦,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伦伦你也上来。”
伦伦冲朱秀才拱了拱手,“多谢。”
朱秀才看着马车扬长而去,哭笑不得。
他微微侧目看了一眼残破不堪的蔡家,冷笑一声。
“表姐,你酒量不行啊,才一杯酒,就真的醉了?”
伦伦看着窝在马车角落的瘦弱姑娘,眼里目光闪烁。
花小满头也不抬,“什么醉了,蔡家那帮家伙竟然下药!”
伦伦“哦?”了一声,“表姐,竟然还有药你解不了?”
“怎么可能解不了,不想浪费一颗丸子罢了。”
花小满忽然睁开眼睛,灼灼的望着对面的少年。
伦伦一脸坦然,“怎么了?”
“我靠!这帮下贱东西。”
她体内竟然隐隐升起一股燥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不少猪跑了,不可描述的小h文里,可没少描写中了什么助情香的滋味。
“完了,蔡长孺!”
她忽然伸手入怀,眨眼之间,人已经消失不见。
伦伦细长的眼睛不由瞪大,不敢相信的掐了自己一把。
花小满快闪卡一开,立刻又回到了蔡家厅堂,只是厅里却没人了,隐隐从旁边何氏的卧房里传来清晰的对话声。
“娘,您怎么忽然改主意呢?咱事先不是说好了,就说她红杏出墙的?您怎么又说是大哥的呢?”
何氏道:“她刚刚和我说她和长孺在金家的时候圆房了,那是她的第一次,你大哥不傻,说她之前和别的男人偷情,他怎么会信?”
李家舅舅的声音立刻传来,“妹妹真有急智,你这神来一枪,我倒是觉得极好,她气走了,正好给了长安和长孺机会,等生米煮成熟饭,长孺想推也推不了了。”
靠!
一帮狗屎!
时间不多,花小满没有再多听,转身往李长安房间跑去。
“长孺哥哥,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啊。”
“姑姑怕我坏了长书哥哥的好事,我爹也想和朱家搭上关系,我知道他们只是利用我,可,可我只要能嫁给你,不管什么我都愿意做的,长孺哥哥,你别怪我,行吗?”
狗男女。
花小满一脚踹开门,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