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古曼看着阿拉善果怒火中烧的样子心中暗自感概道还是要听母亲的话,一报还一报,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被索赔巨额赔偿的滋味你总算是品尝到了吧!
这也怪不了周人,天底下哪里有只允许你去做却不允许别人去做的事情呢。
你做得,我也做得,他当然也做得。
此时应当有请大周临时叛徒,北狄的临时队友许魁,许侍郎登场!
正餐已过,吃得差不多,喝得也差不多,是酒足饭饱。许魁满面红光,精神懈怠。
许魁走出来,打算和管鞅大干一场!
我许魁舌战不了群儒,还舌战不了你管鞅?
吕琤看着许魁第一个跳了出来,露出了一个微笑,静静地看着许魁表演。
吕琤很好,你失去了用银两赎身的机会。
“管寺卿。魁有言欲表。”
“许侍郎,有话直说便是。”
“管寺卿为何如此苛刻?小气尽显,一点也不大气。”
“许侍郎以为为何大气,何为小气?”
“让利于外国为大气,牟利于己国为小气?那秧还真就以小气为荣!”
“管寺卿如此斤斤计较,失了我礼仪之邦的气度,反倒是引以为荣?魁真是佩服佩服!”
“佩服的话,秧不介意许侍郎来求教。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管寺卿的脸皮真是金刚不坏。不知管寺卿的老师是否就是如此教导的?为了些黄白之物,锱铢必较,尽显商人本色。”
“我师如何还轮不到许侍郎来评价。如果我师仍在,他一定会支持我为国牟利。如果我师仍在,他一定会言辞更激烈。横眉冷对千夫指又有何惧?如此方应是文人本色。就是不知道你许魁,是不是吃着周粟,却想着外边的膻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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