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我们家娘子说要见你。”小丫鬟看见南羌死死抓住他的衣袖,玄泣欲哭模样。
南羌挑眉:“你们家娘子病了?”南羌细声呢喃:“昨晚还好端端的,这也没刮风没下雨,天气也不凉。”
“公子快进去看看我们家娘子吧。”
南羌被丫鬟拉进房内,南羌看见躺在床榻上的闫玉娇浑身起满了红疙瘩,脸上死白,眼神空洞看着南羌直喘粗气。
南羌捂鼻子看着丫鬟:“你们小娘子得的是什么病?”
“奴婢也不知,奴婢今儿一大早请进来,就看见小娘子浑身长满了这些红点,背后衣衫都湿透了床单被褥,小娘子就一直这样张着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丫鬟一边说一边抽嗒嗒哭着,南羌走近一步:“请郎中了吗?”
“请了,郎中也不知是什么病,有些郎中还说我们家小娘子怕是急病,活不久了。”
南羌拧着眉,闫玉娇伸手看着南羌,南羌瞟了一眼丫鬟:“我跟你们小娘子有话说,你先出去。”
南羌坐在闫玉娇床榻,南羌看闫玉娇嘴唇蠕动,南羌凝眉靠近。
南羌只听到南羌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两个字,南羌将头伏得更低。
“严……”
“严……”
“淞……”
“严淞?”南羌目光一凛,伸手探了探闫玉娇气息。
“他给你下毒了?”
闫玉娇眼皮动了动,一张嘴呼气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南羌从怀里掏出一枚解毒丸,塞进闫玉娇嘴里。
半响,闫玉娇渐渐恢复了一点神色。
闫玉娇一阵呻吟,脖子处早就挠破了皮。
南羌我们舒痕胶涂抹在闫玉娇伤口,闫玉娇看着南羌,眼神迷离复杂。
南羌起身时将丫鬟叫了进来:“每隔两个时辰让她吞服一次,这药膏外抹。”
小丫鬟看着南羌愣了片刻,赶来素素看南羌火急火燎离去背影,眉心紧拢。
南羌赶回院子,一脚踹开怀清门,怀清正逗着鸟儿,南羌一进门嚷着嗓子:“臭道士,将你那些阴损下作的药啊粉啊都拿来,我今天不去把他家楼顶掀了,我吞不下这口气。”
怀清看南羌翻箱倒柜,放下鸟笼:“别翻了!在这,在这!”
怀清从怀里掏出来:“你不是去醉香楼探望你那娇滴滴的玉娇小娘子吗,这杀人一样,是哪家公子哥跟你抢花魁了。
我可告诉你,这是天子脚下,你别老拿你那套流氓招数,这真有一遭捅到马蜂窝里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南羌停住脚步,怀清面色突然惊恐,南羌看着怀清背后的剑:“刀呢,给把刀我0,今天我就剁了那孙子。”
南羌挑了一把趁手的,怀清跟在后面:“说了半天,到底是哪家公子得罪你了?!”
怀清拉着南羌:“无论是谁,你现在都不能出门,密谍司严淞被革职思过,袁望淳正满大街的差着昨晚百腾阁失火还有闯密谍司的两门官司,袁望淳已经盯上了我们。”
南羌回头看着怀清:“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消息你都是从哪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