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南羌看着赵映月,想起在船看到的那副女子尊,好像是有几分相似。
南羌眯着眼睛盯着怀清,怀清转过头去。
“修行之人,怎能被七情六欲所耽误,公主莫要折贫道修行。”
赵映月沉吟须臾,似乎有些失落:“你是道士又不是和尚。”
怀清乍的一听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怀清咳了几声,俯低头过去。
南羌扯着他的衣领一把拽了回来:“干嘛呢,人家是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你这臭倒是浑身酸味,别污了公主!”
赵映月拧眉看着南羌:“你是谁,好聒噪。”
赵映月看了一眼一边的婆子,婆子福了福身子,就招了招手。
四周黑压压的人向南羌靠拢,怀清前扯着南羌衣袖,回头看着赵映月。
“公主,这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天生脾气冲不会说话,叽叽喳喳的管不住自己的嘴,公主不要见怪。”
赵映月将手伸回袖子里,端坐挺直腰板。
“既然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本公主爱屋及乌,自然也会待他同亲兄弟一般。”
赵映月始终没看南羌一眼,一双眼含情脉脉一直盯着怀清。
怀清额头细汗直冒,看了一眼南羌再靠近赵映月:“公主,贫道乃是修行之人,实在不是事宜进宫。况且公主尚未婚配,清白之身,贫道要是进宫了,这要出的闲话,贫道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公主您就饶了我?”
怀清挑着眉,赵映月看的一愣,丝毫没听清怀清说了一些什么,怀清靠近的时候就眼花撩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赵映月红唇轻扬,含羞点了点头:“既然你不喜欢,那本公主先由着你。等你有朝一日厌倦了这风餐露宿,想歇一歇,本公主再来接你。”
赵映月说完,坐在怀清对面,一直看着怀清。
“公主,时辰不早了,您是不是该回宫了?”
赵映月摇了摇头:“不急,你做你的事,我不叨扰你。”
怀清看着十几人围着自己的摊,这还不算叨扰???
南羌搬来一张小凳子,扬起衣袂一气呵成动作流畅的坐怀清身旁。
“公主美貌,称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日后谁娶了公主是他祖积福啊。”南羌一口腔调儒雅斯文,一改往日里糙话。
怀清听这话,暗暗一凉,心中绯腹,好不容易他才将这事按了下去,这婆娘搞什么鬼?
赵映月一双眼始终看着怀清:“你祖籍在哪?”
南羌看着赵映月,吃了憋,明知赵映月这话是问怀清的,南羌依旧厚着脸皮:“我家中祖籍在汴城。”
怀清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南羌,看南羌盯着赵映月,怀清挑起眉。
难不成这婆娘真的喜欢女人,不喜欢男的??
赵映月压根就没理南羌,赵映月看着怀清不冷不淡的神色,拧着眉。
在宫里怀清鞍前马后,满嘴奉承阿谀,这一出宫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赵映月心里总是有些落差。
“今儿早,本宫去给太后请安,太后问起了你。本宫说你办事不力,被本宫罚进了掖幽庭。要是有人去掖幽庭查,查出你不在,宫奴私逃可是株连九族大罪,你那些乡老父亲,同门师兄师弟免不了受你牵连。”
怀清回了神,扯出一抹笑意:“公主,您是贫道的救命恩人,贫道怎敢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呢。只要公主吩咐,贫道哪怕是刀山下火海拼了这条命也一定帮公主办到……”
怀清看赵映月想着蠕动,怀清紧忙又道:“除了驸马,进宫……以身相许……别的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