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喝了。奴婢让小远子亲自照顾,小远子说小路子热症已经退了,胸口上的伤抹了膏药,也已经止了血,想不出几日,便能恢复身子。”
“奴婢听说皇后昨夜抱病,宛妃昨夜出席宴会。萧太师家的五小姐昨夜也进了宫,还在宴席上大放异彩。”
宫婢看赵映月并无多大的兴致,也就闭口不提了。
赵映月半躺在贵妃榻上,用手轻轻摇着蒲扇。
脑子里都是当初怀清算的那一卦象,刚刚他好像有说会画符,还是会招桃花的符。
赵映月打盹了一个多时辰,又去了一趟御花园走了走。
怀清半夜醒来,衣裳湿了一身汗,黏黏腻腻。
怀清蹑手蹑脚出殿外,还没来得及关门背后就冒出一声音。
“公主说了,你还不能走。你要是执意要走也行,反正宫里查小贼查得紧。”
怀清擦了擦额头的汗:“屋里闷热我就出来透透风。”
夜里三更,南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昨夜去了醉香楼,赢了银子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可偏偏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
南羌翻身点了蜡烛,门外一阵冷风将刚点燃的蜡烛吹灭。
南羌侧身躲过飞镖,南羌拿下飞镖上的字条。
“人在我手里,三里外竹林,三刻后见。”
南羌披上外衣,拿起长剑,一路朝着竹林奔去。
南羌到了竹林,四周寂静无声,南羌用剑敲了敲木竹。
“别在那装神弄鬼的!有本事出来打一架!”
一阵莎莎声响,竹林里落下一青衣男子。
南羌看着男子,声音冷冷道:“人呢!”
片刻,男子身后一黑色衣裳男子压着白芷出来。
南羌拧着眉:“你们百腾阁收了我银子,放她一命,你们现在是说话不算话?!”
“你杀我百腾阁多人,还联合密谍司想是致我百腾阁于死地,你先不仁也不要怪我们不义。”
“我呸,就你们百腾阁还讲仁义,简直丢进江湖人脸面。”
南羌看着白芷脖子上架着的刀刃,眉头紧皱:“你们想怎么样?”
男子目光倏尔狠厉:“自断一条胳膊。”
南羌露出笑意:“好。”
白芷拼死呜呜直叫,眼泪漱漱而下。
南羌拔出长剑,一步一步向男子靠近。
南羌看着白芷,白芷止住哭声,南羌手微微一抬,白芷突然用尽力气倒那人。
谁料那人稳如磐石纹丝不动,南羌趁人分身,拔出发冠上的细针朝男子飞去。
白芷看着那人眉心中间插着一根铁针,倒地抽搐,白芷紧忙拔腿就跑,躲在阴暗处。
“你这小子,竟然暗中偷袭,不讲武德!”
南羌扔出剑鞘,持剑飞去:“敢在爷爷我头上动土,你算是碰上了日子!”
男子躲过南羌,南羌弯下身在男子腋下跃过。
南羌反手握着剑柄,一撞男子腰间,南羌飞出长剑插在树上,空出双手,握着手腕一扭,顶着头骨,轻轻下掰,朝着裤裆用力一踢。
男子跪在地上,想捂着裤裆,却觉得四肢百骸传来刺骨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