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看见南羌脸色蒙了一层寒霜,紧忙摆摆手“没有没有!那位公子哥从没踏进来半步,他不知道您是姑娘家家。”
南羌面色一变,花魁知自己说错了话,随后娇声娇气道“姑娘,这是个人都有些癖好,特殊点也没什么的。”
花魁看南羌一双眼珠子瞪圆“胡说八道!谁说我有那个癖好了!”
“是是是,没有,姑娘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南羌气结,这越描越黑,脑袋疼的厉害,南羌揉着太阳穴,呼一口气。
“昨晚你们谁伺候我了?”
几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我瞪都没伺候过姑娘,姑娘要是今日兴致高,要人伺候,也是好说。”
花魁看着桌面上的短剑,不情不愿的硬着头皮阿谀道。
南羌心烦意乱“谁要你们伺候了,今日的是你们谁要敢说出去半句老子剁了你们!”
南羌看了一个个吓得花颜失色,不耐烦挥了挥手“出去出去!”
南羌所幸问来问去,这里人都没很怀清说出实情,她是女儿身的事,也就这几个花魁知道。
南羌花了一笔塞口费,几个人兴高采烈的扭着腰闹出了门。
推开门时,怀清一个踉跄跌了进来,怀清摸了摸鼻子,看着南羌,笑呵呵道“果然是好风姿,好精力,佩服佩服!”
“那是自然,小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南羌此刻看起来真有些过度虚脱,有气无力的,神情恹恹。
怀清上前搀扶着南羌,一边贴心关怀“这姑娘是好,但你也得节制啊。你看你这腿软的,这腰……啧啧啧……”
南羌憋着一肚子气,恨不得塞怀清进河里喂鱼。
南羌强颜欢笑,刚出花鸳楼,街道上扶颂与南羌擦肩而过。
南羌蔫头耷脑有气无力的,扶颂余光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怀清。
怀清目光正好与扶颂相视,怀清双眸神色混浊不清。
跟在扶颂身后的青玉正好拿着一袋肉包,抬着头往扶颂走去。
青玉叫了一声扶颂,扶颂久久不语。
“扶颂兄,怎么了?”
扶颂回神,面色凛然,语态温润“刚刚想着先生的诗句,奈何始终不解其意境。”
青玉一笑,露出一虎牙,脸上梨涡浅浅,日光落在脸上,正是年少朝气蓬勃。
“扶颂兄不解其意,到了京都可与闻人仲舒促膝长谈,兴许就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