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看了看,皱了皱眉头,接着提笔在四副画上分别题诗。
明月扁舟,芦花浅水。鱼无深愁,漫兴而已。
云山砍破,挑此一肩。留彼新松,以待参天。
一犁春雨,万顷秋风。击壤而歌,伊谁之功。
刺股悬梁,囊萤映雪。达之思兼,穷亦归洁。
渔樵耕读四首明代:任环
这才小心的拿出了自己的私章,盖了上去,才开口让太监将自己完成的作品呈上去。
这四幅相互独立,又相互关联的画作一放上去,就没有人关注其他姑娘的画了。
毕竟小姑娘一般画的不是山水,就是花鸟,最多也就是画画庭院之类的,哪里有林羡鱼的寓意深远。
更何况,这四首诗,他们也从未听闻过,想来又是林羡鱼的原创所做。
本来林羡鱼许久没有作诗,他们以为林羡鱼之前那些诗词不过是灵光乍现,如今已经江郎才尽,却没有想到林羡鱼不是不会,她只是不作而已。
“有意思,林家小丫头,你能说一说你对这渔樵耕读的看法吗?”
皇上看向林羡鱼,她虽然表明心迹对于后位和权势一点兴趣都没有,向往隐居生活,不想卷入争斗之中,但是皇上对于林羡鱼的兴趣反而更浓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