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流:“咱爸是挺慈祥和气的,不用怕,他最喜欢你这个能干的儿媳的。”
桃桃:“这与不儿回国有什么关系呢?”
刘流:“肯定会有,这人生复杂着呢。”
这俩夫妻沉思了良久。
刘流:“真的,后来我想明白了,父亲那意思再也明白不过啦,再也清楚不过的啦。”
桃桃:“你是瞎猜的,父亲巳经满意了,相当地满意咱们这个家庭的啦,就像母亲一样,现在再怎么累死累活也高兴得要死。”
刘流:“父亲还是不满意的,他是个大男人……我太理解他了。当然啦,关键是我们有条件有能力满足他。”
桃桃:“啊,你们这对父子真是一对贪心的父子,这真是个贪心的家庭。”
刘流:“父亲,莫非这就是人生的大意义,这就是我们活着的最大意义么?”刘流咱嘲自己和他的父亲了。
“咱得要戒酒,害得俩个酒鬼要戒酒?”桃桃觉得非常可惜。
刘流说沒啥必要,桃桃坚持说必须戒,她怕将来生个傻子出来怕人笑。
刘流:“咱们生出来的儿子到底会是咋样子的?与刘天经相比有什么区别呢?”
桃桃:“不一定強到哪里去,但也不定差到哪里去的?”
刘流:“这刘天经已经相当不错了,漂亮像娘,聪明过人。这人为什么只相信自己比别人強,要去展示自己,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的桃桃,你说呀,你说呀?”
桃桃没有回答。她答不出来,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桃桃只是轻轻地给这个死皮赖脸的刘流一巴掌,推开他的纠缠。而这一巴掌代表着恨、代表着爱、代表着无奈。
这是刘流将不儿约到自家的“一二一二”号房去的那天,不儿曾当面责备刘流将她的儿子刘经天藏在家中,不许抛头露脸,像坐牢一般逼在家中后,刘流心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