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引起了警惕性极高的慕寒的注意。尽管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特别不清楚,不过如果进来的一旦确定是敌人,那么慕寒一定会秒了他。
只不过进来的那个人,他是,他是怎么了,走一部分,停住一部分,走一部分,停住一部分。好似犹豫不前,还是别有用心。
慕寒趁机轻声的站起来缓步走到帷幕边,等待猎物的出现。如果对手是考验她的警觉性,那么他就太傻了。她慕寒可是有多年作战经验,对于等待猎物的出现以及伏击猎物,对她来说不在话下,如果连最基本的这些都做不好,那么她早就被踢出警队了吧?
可是万万没想到哇,那人突然停止了向前进的步伐,坐在厅外的桌子边,轻轻的倒了一杯茶,悠悠的品着。只不过这种举动并没有让慕寒放松警惕,反倒让慕寒对外厅的一举一动更小心了。
不一会儿,男人开口了。
“嗯。你明知道我,我不能。为什么接受赐婚呢?”无厘头的就这样冒出这样一句话。
“这什么东西?通关暗语吗?赐婚?”慕寒大脑飞速的运转,看看周围的环境,再看看这一身衣着。天呐,她现在在新房里,不可能是执行什么任务吧?难道,自己被害了只是个梦吗?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许是被我吓到了吧?只不过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无论如何都要在新房里共度一夜。”男子低沉磁性的声音又响起。
“哦,我没事,就照你的意思吧。”慕寒大脑飞速运转的出来的结果就是她穿越了,我的天呐!
记得初中所看的小说画本明明穿越都是特工级别的,要么就是神医穿越。她只不过是警察中比较厉害的一个,就这样穿了。是啊,前世的她就这样死。还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被水淹死的。但是,有多么多么惨,有多么痛,只有她自己知道。既然是死过一次的人,那么往事就不堪回首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她又不是什么小姑娘,对这样的命运还扭扭捏捏,现在想来,其实什么都不重要,安稳的活着,才是她在世间,最重要的吧,现在她所处的环境应该是安全的吧,今天是她自己的“大喜之日”。只不过怎么听着外面男子的声音有些奇怪呢?
于是慕寒试探性了又问了句:“今天你睡哪里呢?”说完慕寒直接就后悔了。这脑袋昏昏沉沉的,话也不会说了,就让一个陌生人同她共处一室,想来倒也没什么,可是麻烦让她搞得清状况才行。若是如今在现代,她可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人靠近她。毕竟她的身份特殊,可是在古代更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时代。而且不明对方身份,若对方说不对她做什么,她就信,才奇怪吧,呵呵!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儿,她慕寒都是活了20多岁的人了。
良久。外厅的人才开口,估计是思略了一下。
“好吧,我应当与你同床共枕,只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一定会在我死之前会同你签下和离书,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只是今天我们必须在同一新房。还望你……”
倒是巧了,她想什么他说什么。
只是对方说就说吧,一步一步的向慕寒靠近。慕寒慌忙地看看自己跟周围的环境,先主经历了什么,怎么此时自己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而且周围的五仁瓜子什么的撒了满满的一地。头上的凤冠不知什么时候被拽到了一旁的地上。脑袋很疼,看周围的环境,不对,那个柱子上有血迹,自己原先是撞柱而亡。
没办法,敌方已经逐渐进入阵地,而自己就应该当机立断想个法子。
于是战孤魂轻轻的掀开彩珠挂坠这一层屏障往里看。他看到的就是一个衣服和头发都很乱的女人坐在床下,抱腿埋头的样子,而周围的环境自然是狼狈不堪。
战孤魂低头看了看掉落在脚边的凤冠,弯腰拾起,竟引来一阵胸闷。
“咳咳咳咳咳。”战孤魂迅速掏出随身不离的白巾,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慕寒自然是听到了他拾凤冠的声音以及他剧烈的咳嗽声,这个人。命不久矣呀。不过她现在可不能乱动,因为她还是没想好怎么样对付这个人,对付这一晚。
战孤魂趁着咳嗽暂停一会儿的空当,立即将凤冠放到一旁的桌案上,空出手来,从随身携带的小瓶里倒出一大把丹药,猛地就往嘴里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