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嘛站在我的立场上看问题,他只是顺着结果感慨了一句而已,年氏的死亡,咱们都没预料到,可她跪在雍亲王府门外求你也是事实,她的死,的确不能说与你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还是有半文钱关系的。”
胤禛“……”
他瞳孔里全是诧异,所以,这是他的错了?
他当时因为上辈子的年氏,而心中起了波澜没有做到心如止水,为此他还反省过,对她心怀愧疚,觉得对不住她多年的付出,可现在她倒好,竟觉得年氏的死亡与他脱不了干系?
她在闹什么?
抿了抿薄唇,他小心观察她的脸色,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所受的委屈而心情很差?”
果儿之所以会早产,就是因为太委屈哭的太激动,生产时又受了那么大的痛苦,醒来后他虽然一再安慰,但她心里那股委屈……
还没发泄完吧?
肯定没发泄完。
所以今日随便寻个由头打算发作出来?
果儿听了这话,又瞪了他一眼,“我就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在无理取闹,你又能如何?”
她心里的委屈大的能堆积成山了,胤禛给予她的安慰根本消化不了。
而且不只是委屈,还有焦虑。
生了那四个小崽子之后,每日她都痛的要死要活,而且她实力一天天下降,但南方土司和英吉利又搞事,这让她有点焦虑。
恰好今日天九又提及了年氏,于是她就压不住心里的委屈和焦虑了。
她现在就是想没事找事,怎么着吧!
“不如何,不如何,你心里有气就发出来,千万别憋着。”胤禛听了这话,也瞬间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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