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这下子下了重手,不管不顾,努力的想要用这妖精的身子来浇灭体内的火焰。
而果儿也被这情形刺激的兴奋了起来,按照刚才所言的,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当然,前提是嘴巴里要咬着帕子,免得浪过头把内室的弘旭吵醒。
折腾到最后,那些玫瑰花瓣几乎没有完好的,鲜红的汁液全染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果儿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但还是强撑着把床单包裹着花瓣残躯收入空间——床单是纯棉的,和木元素扯得上关系,可以收入空间。
剩下的事她就不知道了,翌日,醒来时她躺在床上,胤禛弘旭两人不见踪影。
浑身上下的酸痛已经消失不见,足够的睡眠消除她身上的痕迹和疲累。
喊外面守着的秋风进来,她要起床洗漱。
秋风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太医,此太医是康熙特意派给胤禛的,这无忧斋距离人烟太远,必须得有太医守着。
此太医姓胡,他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他拎着药箱低着头跟在秋风身后,态度恭敬。
“胡太医?”果儿微微睁大了杏眸,她不解的看向秋风。
秋风一脸喜气洋洋,嘴角含着笑,“福晋,您许久未号平安脉了,胡太医来给您诊脉。”
“啊?”果儿闻言还是懵,“我身子好着呢。”
“半个月一次平安脉,这是惯例,您都一个月未号脉了。”秋风说着从怀中掏出帕子盖在果儿的手腕上,又搬来个凳子,然后让胡太医上前诊脉。
胡太医低着头上前,在凳子上坐下,小心翼翼的这把手放在果儿的手腕上,好一会儿之后,他站起身来,笑着朝果儿拱手,“福晋,喜脉啊!已经一个多月了,恭喜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