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叹把大刀一亮,就见皮肤往后一仰躺在地下。皮肤他本就在之前抵抗天灾时受了伤,如今又见刀逼来,来了一趟滚堂刀,满地乱滚。看皮肤这刀净往下三路,逍遥叹一着急,想出招数来了,将大刀刀尖冲地,刀刃冲外,净随着皮肤乱转,皮肤的刀若是碰在自己大刀上,那是准折。皮肤一看,破了他的滚堂刀,不敢久战,撒腿就跑。逍遥叹并不迫赶,一低头,暗器正打在皮肤腿上。且说皮肤不能取胜,往墙上一纵,被逍遥叹一暗器打在腿上,咬着牙往西一滚就掉在西院去了。逍遥叹也并不迫赶,回到屋内,叫包安答话。包安在桌子底下,至死也不出来。
屋外周龙与张大两人一商议,二人与逍遥叹双战,一高一矮,一左一右,叫他首尾不能相顾。主意定好,二人一齐纵身蹿将出来,说:“好小子,你欺我们太甚了。”
周龙用刀剁逍遥叹面门,张大绕在后面,用刀就扎。逍遥叹早已看见,往旁边一闪,用了一个凤凰单展翅的架势,先把张大这口刀削折,“呛啷”一声,刀头坠地。周龙就知势头不好,也是转身就跑。逍遥叹依然不追赶,仍是准备审问包安。屋外天都提了一根齐眉棍,汪旺是一口单刀,二人一齐从屋内纵身,出来的急速,跑得更快。天都的棍对着逍遥叹面门就打,逍遥叹用大刀往上一迎,就听见“呛当“,就把齐眉棍削为两段,那半截坠落于地。汪旺的刀也到了,逍遥叹照定刀背,往下就砍,亏汪旺抽得快当,不然也就削为两段。二人转身就跑,逍遥叹也不迫赶,一伸手就是一枝袖箭,“叭”一声正钉在汪旺肩头之上,汪旺忍着痛逃窜性命,却被在旁的破军一枪解决。逍遥叹忽见又有一个冲来,一瞧,是一位头陀和尚,又见他这个大肚子,心中一动,少时掏出镖来,冲着他那肚脐儿,给他一镖,倒是很好的一个镖囊。
逍遥叹说:“这位大哥,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寻我来做什么?”
“小子,休得猖狂,拿命来。”
逍遥叹见对方没打算善了,把刀就剁,邓飞用单钩往上一迎,只听“呛”的一声,就把他左手那柄钩钩尖削落。邓飞吓了个胆落魂飞,再看那柄钩,类若宝剑相似,只得把右手那柄钩往上一递。逍遥叹仍用大刀,单找他那个钩儿,“呛啷”一声,又已削断。此时邓飞也就没了主意,只得用像双剑的钩,往外一扎。逍遥叹用刀一削,又是“呛”的一声削去半截。邓飞拿着两柄蛾眉枝子不敢再动手了,也是撒脚就跑。
逍遥叹后边跟下来说:“看招!宝贝。”邓飞扭项回头一看,逍遥叹一撒手,冲他面门,邓飞刚一躲闪,不料什么暗器也没有。只气得他咬牙切齿,复又直跑。连连三次,邓飞也就大意了。
不料这回仍是说:“招宝贝!”邓飞转身一看,逍遥叹将手往上一晃,这支镖冲着肚腹打去,“噗哧”一声,正打在肚脐之内,他就“噗咚”摔倒在地。逍遥叹转身回来,又向屋内走去,打算从包安入手,问出个之所以然来,无缘无故被跟踪,又无缘无故被袭击,搁谁谁也不会爽。
包安在内屋那敢出来,对着屋内的最后二位,连连求告说:“你们二位好兄弟,替咱堵挡一阵去罢。”
荣江、荣海两兄弟彼此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把桌子往起一抬,将桌子一翻,就把包安露出来了。这两个人不敢出屋门,把后窗户一踹,二人由窗户逃窜性命。包安也要从后窗户逃跑,逍遥叹早一个箭步蹿到屋中来了。
包安见逍遥叹已到身旁,冷飕飕那口大刀朝着自己往下就剁。包安连忙一跪,说:“爷爷,祖爷爷,祖宗祖太爷爷,你老人家别与小孙子一般见识,只当我是看家之犬,避猫之鼠,偷嘴吃来着,冒犯你老人家,也要生点恻隐之心,不肯打他,何况我是你儿女一般。再说你是宽宏大量之人,你就算我爹爹。”
逍遥叹直气得乱跺脚,说:“我不杀你罢,你背地里骂人,实在可恨;我要杀你,你又跪在这里输嘴,本少最见不得这苦磨之人。我是不会杀你的,说出你们的目的。”
包安复又磕头说:“真是你老人家不疼你的儿子了?”
逍遥叹说:“我不管你是儿子,是孙子。”逍遥叹见他不到黄河不死心,一狠心,把刀往下一落,就听“哧”的一声,就把鼻子削将下来,鲜血淋漓。包安回头就跑,也奔后窗,忍着疼痛,打算蹿出窗外逃命去了,但破军早就料到他的意图,就在窗外等候,让他的计划失败。
“老大,用刀了感觉如何?”破军见逍遥叹之前一直在用刀对敌,而不是剑,便出声问逍遥叹。
“一法通万法通,他们也不是什么高手,用刀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好了,现在你的同伙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说说你们的目的吧!”逍遥叹转身对包安说道。
“这位大哥,不要小看老大哦,想让你死是很简单的事情,活着才是真正的受罪,我们有千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可以一试。”破军在一旁威胁道。包安捂着鼻子,怒对逍遥叹二人,就是不回答。
“放心,只要说出你的目的,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杀死你的。毕竟我们往日个无缘,近日无仇,不是吗?你们应该也是受人指使的吧!为了他们而丢掉自己这条小命,这笔买卖,你觉得划算吗?”逍遥叹劝说包安,打算让他认清局势,虽然无法完全知道对方的意图,但至少让自己有些防范,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包安依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