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称是胭胭的丈夫。
席崎的神色愈发古怪起来,他不是在做梦?
脑海骤然里划过一些零碎片段,不待他细细思索,眼前的一切又如雪花般散去。
温茹想着,从蛋糕店那买了个小蛋糕并成功获得原老板赠送的一块特制蛋糕,再出门直走到咖啡店点了杯打七折的咖啡,等待之余捏着特制蛋糕喂一手毛,成功听到软绵绵的叫声,并达成一手毛的成就。
铃铃铃――
席崎探手把这发出恼人铃声的手机拿了过来。
“喂?”声音冷如冰渣,“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事情的话。”
不待他威胁完毕,对面人兴奋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老大,那个老头又出现了!”
他的语调有些上扬,带着不易察觉的喜悦,以及引诱,是的,他在挑起温茹的好奇心。
今天的宋君很温和,话也比以前多些,温茹也的确有些好奇,顺着他的话,“哪里不一样呢?”
“自从那天回去后,我便发现又可以做梦了。”
宋君口中的做梦,自然是再次梦到那个女孩。
温茹挑眉,笔尖下意识在纸上点了点。
宋君的声线依旧清冷,语气难掩喜悦,“而且,我可以和她交流。”
“交流?”温茹诧异了一下,眉头微蹙继而舒展,语气依旧温和,“我知道了,那么你们会交流些什么?”
说完,温茹又极快得添了一句,“能说一下吗?”
显然,温茹对宋君的这种梦很感兴趣,不过,温茹不确定宋君会不会愿意分享。
“当然,”宋君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倒是很坦然,“我们会交流一些兴趣和喜好。不过大多数是她在问,我回答。”
温茹记下,好奇,“那你都问了些什么?”
温茹想着,从蛋糕店那买了个小蛋糕并成功获得原老板赠送的一块特制蛋糕,再出门直走到咖啡店点了杯打七折的咖啡,等待之余捏着特制蛋糕喂一手毛,成功听到软绵绵的叫声,并达成一手毛的成就。
在胡先生的的招呼声中,温茹满足得收回手,在一旁的一手台洗干净手后并获得一手毛的高贵眼神(大概意思就是,鱼唇的人类我的毛发是无上的恩赐,尔等竟敢嫌弃!)后,端着咖啡微笑着离开。
之后原老板和胡老板是怎样隔着短短几步路距离的街道却非要拿手机发缠绵恩爱消息的人干事,温茹拒绝留下来观看。
再走几步路,便是那家花店。
与大多数透明的花店不同,这家花店的装饰颇为特别,像一个迷你的园林。
门外的百年老树被充分利用,交错却不杂乱得挂着各式各样的盆栽,装点缠绕着水滴样式的灯串,在夜晚格外动人。
院子里有潺潺流水,种植着矮小果树的小山丘,而在流水汇聚的小溪里养着几尾鲜艳的鱼。
屋里更是摆着种类繁多,新鲜妍丽的花卉,赏心悦目沁人心脾。
花香、流水声,嗅觉、视觉与听觉都是享受。
可若说是更特别,那便是店主曾是温茹的一位客户,叫玊(su)袅。
女孩生得美,五官大气明媚,笑时温柔恬静,颇有几分岁月安好的感觉。
温茹见到她那会儿,却不是现在的模样,那时的她像只刺猬。
对所有都抱有着质疑和恶感,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刀枪不入,生硬又决绝得拒绝所有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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