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两天而已。
四位哥哥给了姜幼胭安全感,也许是雏鸟情节,又或者是对哥哥的移情作用。
在初来乍到时,听到他们的呼吸声,姜幼胭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安心。
知道自己不再是只身一人,这种安全感让人容易迷恋。
冰块哥哥、猫眼哥哥和狐狸哥哥睡觉都十分安静,只有狗狗眼哥哥,是会磨牙的。
磨牙声并不响,也只是偶尔。
像个贪吃的小老鼠。
有一回,姜幼胭是亲眼瞧见狐狸哥哥那了一根薯条往狗狗眼哥哥嘴里塞。
姜幼胭原本想劝的话被狐狸眼哥哥一挑眉,一眨眼再比了一个“嘘――”给制止了。
来,看好玩的――
这是姜幼胭从狐狸眼哥哥的眼睛里看到的话。
那根薯条被睡着了的狗狗眼哥哥咬得卡兹卡兹作响,啃完了薯条,他还砸吧砸吧嘴,哼唧了两下。
惹得狐狸眼哥哥别过脸憋笑憋得厉害。
姜幼胭也忍不住捂嘴轻笑。
想着这两天的趣事,不知不觉中,姜幼胭便睡着了,梦里有温柔的花香。
过于直白的目光把她盯得又是一颤,又羞又恼,登徒子!
勉强冷硬这一张红扑扑的脸,却不知道自己在其他几人看来,眼眶都湿了,又软又怂,真怕下一秒就哭了出来。
粗犷的汉子裴金虎看了看自己搭在椅背上的蒲扇般的大掌,蜷了蜷,又看了眼小姑娘。
一拳头下去,怕是要哭好久吧。
“噗。”一旁的狐狸眼少年赵瑚珊是瞧出了他的想法忍不住喷笑。
“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说话的是那个冰块脸,皱着眉头,看着好生吓人。
好像是在跟自己讲话?姜幼胭给自己打着气去瞧那个看着不好接近的冰块脸,小爪子把钗子抓得更紧。
皱着眉瞥了眼那尖锐的钗子,瞧见小姑娘的指尖有干涸的血迹,席崎冷着脸把钗子夺了过来。
吓!姜幼胭瞪圆了眼,几个人仿佛能看见小姑娘像猫一样整个人受惊得炸起了毛!
太独断了!
三人默默看了眼老大,而后又盯着小姑娘,好可怜,眼圈都红了,漂亮的眼睛里水光一闪一闪的。
姜幼胭退了一步,明明怕得要死,可父亲说过,气节不能丢,又挺了挺纤弱的腰板,“……?”我不怕你!你是谁?这是哪里?
“……”一个字也没听懂,席崎怀疑看向其他三人,依旧冷着脸“她说话了?”
“说了吧?我瞧见她张嘴了。”陆屿瞪了瞪圆溜溜的猫眼,挠了挠头不确定得开口。
“不是老大,她说的哪国的语言?”裴金虎一脸懵逼。
“软软糯糯的,声音好听是好听。
“怎么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人。”陆屿被他的话逗笑了,“胭胭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我们才会喜欢妹妹啊。也许有很多很多理由,好的不好的,无私也好,私心也罢,可那些都是妹妹拥有的,这些构成了完整的妹妹,别人无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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