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德先环视看了一圈后,继续说道“医生吗,就是要比医术,治病救人的水平。”随后毕德先转身对包括李岩在内的四人问道“你们都分坐在那四张桌后面去,然后我从现场自愿参加的人当中随意指定人上来,你们来诊断或者治疗。”
胡斐早后面急问道“你这样如何知道谁对谁错?”
毕德先道“第一裁判还是由刚才几位担任,第二裁判就是现场上来参与诊断的,第三裁判就是现场所有人。记住啊,谁都可以上来,但可别胡编乱造啊,都要实话实说,当是如果有的,要么别上来,要么事先声明。现在谁要上来的举手。”
一分钟的时间居然没人举手,毕德先笑着催促道“看来大家的身体都很好啊,没关系身体好的也可以上来,大家可千万别错误这个机会啊,还有你们别瞎琢磨了,上来露个脸,一个个的把训练时的精气神拿出来。”毕德先干脆直接把手指向了特种兵。
还别说毕德先的这些话刚落,几乎所有的人都高举起手,谁不想在这么多美女面前露个脸?
毕德先瞄了眼女兵们后,对胡斐道“院长,你先选一个。我对他们太熟悉了,我选大家会说我不公平。”
胡斐也不搭理毕德先,而是直接用手一指道“中间左手第五个,你上来。”
一个脸上有着黑白分明的日晒印迹的精壮小伙,兴奋地小跑上前,激动地跑到胡斐和毕德先面前敬礼道“报告,少尉张晓波,装备完毕。”
毕德先回礼后才说道“后面选中的,就不要这么正式了,别把人家吓着,都给我放松点。那个张晓波,你过去从左边开始,每人最多十分钟,当然时间用的越短,得分越高,不过误诊的话,一分都没有。你们几个要如实回答他们的问题。去吧。”
张晓波用很标准的跑步动作来到第一个军医面前坐下,毕德先看了看觉得这样有些枯燥,于是小声对胡斐道“唉,伙计,有什么准备的节目没有?要是没有也请你们的人上来一个?”
胡斐微微点头道“好,我觉得你那里再来两个,我也选个上来,这样要热闹些。”
毕德先笑道“好,你直接都给选了,你的手下,我不好开口,我的手下我太熟悉。”
胡斐笑着指了指毕德先,随即很快选了两个特种兵上来,依旧分坐在两个军医前。胡斐看了看李岩,随后很开心地把手下的一个年轻女军医--菅纫,拉到了李岩面前坐下。
其它三个军医在询问着自己面前的特种兵,而一身合体戎装的菅纫军医坐在李岩面前时,李岩只是浅浅的一笑道“我给你把个脉。”
菅纫宛然一笑道“你会中医搭脉?”
“会一点。”
一分钟不到,李岩笑道“你的身体很好,不过你有些胃溃疡,而且现在你还有两处很接近位置的口腔溃疡,你左脚膝盖有磕伤。”
听得李岩很随意地在说,菅纫姿却不淡定了,就这么简单的搭脉,就这么短的时间,自己还没有在凳子上坐踏实,眼前这个最不像军医的人,居然准确无误地说出了自己身上的问题,而且都说的非常的准确。
李岩的声音不大,但是因为现场除了另外三个军医的小声询问声外再没有其它声响,所以李岩的声音绝大多数人都听到了。
胡斐就站在后面,这时拿眼瞧向毕德先,而毕德先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再说“这算什么?”
胡斐刚想问,就听菅纫说道“你认识我?你咋知道这么清楚?谁告诉你的?”
李岩笑道“我这是第一次见你,我这是中国最古老的搭脉,这是望闻问切中很重要的一项‘切’。听你的问话,说明我的诊断是准确的。”
菅纫微微扬了扬脖子道“既然你诊断出来了你能治吗?”菅纫这话说的,也无非是带着半随口的性质说的。
菅纫的胃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还是在高中的时候得的。至于左膝盖的磕碰伤就是在今天早上刚上班时,由于走得太急不小心和治疗车的支架有了一个过度亲密的接触,当时把她给痛的,那里不但破了点皮而且还青了很大一块。至于口腔溃疡今天是第三天,唉,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喝水都痛。
如果李岩只是因为自己说话有点不同,来判断自己又口腔溃疡,但是他却能够很准确地说出自己有两处口腔溃疡。哪有这么准的?口腔溃疡自己从来就没找任何人看过。
想到这里,菅纫没等李岩开口,吸着冷气又道“望闻问切,你也没问,而且我看你也没有仔细望,这么远闻也够呛,就单凭切,你是猜的吧?还是那句话,猜对了,你就说说看,该如何医治?”
菅纫说道最后的口气,完全是戏谑的口吻。一股妥妥的高高在上的女神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