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教授,亚当斯教授,病人需要休息了,她不能一次性接受太多来自陌生人的讯息——”
当威廉谈兴正浓的时候,庞弗雷夫人敲门开始警告了。
这方面她是专业的,威廉只能拉着亚当斯一起告辞。
——
“威廉,你对纯血家庭的育儿经验很感兴趣?”
离开医院后,亚当斯随口问道。
“嗯,还是有点好奇的,毕竟我没出身在巫师家庭,对学生进入霍格沃茨之前是怎么成长的一无所知——我那会几乎是老师带着的学徒模式。”
威廉随口回应着,想着刚刚的谈话——那位韦斯莱夫人的性格比他想的还要好很多,完全没有因为孩子的记忆被消除了一大段而责备学校的意思,待人也很和蔼。
‘如果不是听过这位韦斯莱夫人的吼叫信,我是真的不敢相信这位好脾气的女士会气成这样子…’
“有什么好好奇的呢,威廉,混血的多半会正常读书,麻瓜出身的也是那样,纯血会请家教或者干脆自己来,直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送到——”亚当斯摊开手,“就这么简单,当然偶尔会发生些例外。”
“例外?”
“哑炮,不过没人愿意多提,那是不幸的存在。”
亚当斯摇摇头,显然对这个词汇并不愿意多提。
威廉也没追问,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回去之后从书上找找就知道了——不过这事得推到很久之后了,他目前要点是啃下那位斯拉格霍恩教授留下来的厚厚的记录,没法在别的领域分心。
‘回去得记载小本子上,别忘了。’
‘汤姆这个名字也太普通了点,麻瓜世界一堆汤姆,魔法界也是,连老汤姆都叫汤姆——这名字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该吐槽点什么好。’
“威廉,你在想什么?”
亚当斯的喊声把威廉从走神中喊醒了,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亚当斯的办公室门口了。
“不好意思亚当斯,想到一点别的东西,那顶冠冕给我的压力有点大,时不时的就会把思绪转过去——”威廉从容的用早就编好的瞎话糊弄。
“哎呀哎呀,不要旁敲侧击了,我知道自己大意了,”亚当斯老脸一红,虚张声势的挥着手“我明天的测试会注意的,你才来霍格沃茨多久!”
威廉笑着看着他,一言不发。
“砰!”
亚当斯灰溜溜的躲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明天见!我有重要的文件要处理!!!”
医院没白去,带着亚当斯这位不相干的教授就是为了让他看看那顶冠冕发威起来有多厉害——毫无疑问看望受伤学生的主要目标完成之后次要目的也达成了。
‘就是很奇怪啊——那顶冠冕干吗连分院的记忆都删掉了?总不能那位金妮·韦斯莱是刘秀那样的天命之子,入学第一天就找到拉文克劳的冠冕了吧?’
‘可那也不对啊,真那么天命之子,她为啥没分去拉文克劳?’
威廉摇摇头,从口袋摸出个本子来,把这个突然来的灵感和前边哑炮这事记上了——自打他他看到老教授那快进式的记忆之后,就随身带着这么个玩意了。
‘该回去工作了,还有厚厚一叠笔记呢,真的是给自己找麻烦…
——
“威廉!”
喊声从门外传来,起了个大早正翻阅那些该死的记录的威廉原本查的正开心,突然就被打断了——昨晚睡觉前他终于找到了一些有趣且有用的消息,看到困得不行才睡下,早上早早就爬起来继续看了。
‘才七点,亚当斯这个混蛋,昨天不是闭门思过了,大早上的做什么?’
把卷宗做好标记,然后妥善的放回远处,威廉这才揉了两把头发,然后挤了挤眼睛,装出才睡醒的样子,“大早上的,亚当斯你不睡觉做什么?”
“快点洗漱,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