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闭院···”四爷往西面看了眼,开口问道:“大格格近来如何?”
“关大夫说是见好些了,到底夏日里比冬日里强些,再养个半年,便是冬日里也能出来散散步瞧瞧雪了。”
“李氏闭院半年。”
“嗻。”
“叫几个婆子把莘妍楼那女人押到肃屋,看住了,若是再有个万一”
“奴才以死谢罪。”
“去吧,叫高无庸明儿白日里把前院书房爷常用的物什搬进芃蓁斋小书房。”
“···笔墨纸砚、书本奏章可是都要搬?”
“恩。”
“嗻。”
龙气不侵吗?
四爷回首看向一旁的葡萄藤,旺盛葱绿,半点不像是刚压下没两个月的样子:“根既生了,果,还远吗。”
外头日头高照,屋里层层床帘子下,女人额上汗珠密布,双眸紧闭,呼吸急促,脖颈间青筋时蹦,肩膀一挣一挣的,十指更是死死地扣进身下的褥中。
“嗬!咳咳咳。”
“主子?”
内苏肯摆了摆手,随意摩擦了把额上的汗:“几时了?”
“回主子,巳时刚过半。”
“备水。”身上全给汗塌透了,得洗洗。
这样下去不行啊!哪怕她知道是在做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梦中的情绪!这样下去,说不准她真有可能会一个受不住刺激···不,一定有解决办法的。
内苏肯坐在浴桶中,叫其她人都退下去之后,便从手机里取出来了一本书,熟悉的彩页一打眼就叫人觉得亲切。
比对着储物架的单子,内苏肯一个个的查了起来,直到看到了鵸鵌的介绍:其状如乌,三首六尾而善笑,名曰鵸鵌,服之使人不厌,又可以御凶。
那块红色的肉块虽然瞧不出来来自于三头六尾的异兽,但那标记的名字的确和鵸鵌这两个字每一个笔画都一模一样!
食之不魇!
有救了!
“香云!”赶紧把干净衣裳送进来!我要去厨房!!!
“···主子~”
不理那满脸可怜巴巴的表情,把最后一个大丫头也挥出屋去,内苏肯便挥起了大菜刀,砰地一声劈了连骨头带肉的一条下来,随手把一旁收拾好的鸡收进储物架,以李代桃僵。
焯水,剁块,倒油,小火炸姜片、葱段、蒜粒、八角、香叶、桂皮,出香后倒骨肉,煸到表层金黄满鼻焦香,再把她一直舍不得用的存货料酒、耗油、老抽各倒进去两勺,撒几块冰糖,翻炒上色,接着添上碗鸡汤,一小碗泡软的冻蘑,大火煮开后小火咕嘟着。
等到出锅前大火收汁时,肉骨早炖的酥软分离。
汁收的差不多了,尝尝味。
又她喵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