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打开地图，一边转换着方向，一边问道：“那车的方向呢？是从你左边过来还是右边过来的？”
“是左边！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就是左边。”
李晓凡紧握着双拳，双眼赤红，露出狠狠的光芒。
“不过他应该是从旁边的高架桥底下转弯过来的，不然我不可能没有看到他。
而且我听到一声剧烈的摩擦声，那不是刹车的声音。应该是车子漂移的时候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他肯定超速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姜如见到他黑气直冒，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抬手便是一巴掌。
这下，黑棋顿时就散了。
李晓凡畏畏缩缩地望着姜如，不敢再放肆，眼睛的红色也褪去了一些。
“大……大拉…”
姜如道：“你难道就没有看到他的车牌号或者他的长相？”
“没樱我听到声音转头的时候就被撞飞了，当时我是趴在地上的，我想歪过头，看到的只有车底。”李晓凡满腹怨气。
姜如便调出二麻子桥底下两边道路的监控。
果然不出所料，监控被删除了。
不过，这难不倒她。
被删除不怕，修复一下就好了。
不过由于时间过长，监控被删除也很正常。
所以，姜如把周围的路上这个时间点的监控都搜集过来。
这个路口的监控被完全毁坏了，监控的摄像头和机子全部都换了新的。
真是釜底抽薪，让人就算是有能力复原也没有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能凭空复原吧。
“大佬，是不是很麻烦？”李晓凡见到姜如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电脑屏幕，手指头飞快地敲打着键盘，不由得担心。
“还好，不是很麻烦。你了，那个车开得很快，那就很好找了。
就算背后的人再厉害，不可能把所有的监控都删掉。
只要能找到超速的车，那么再找到相应的人就很方便了。”
突然，白问了一句：“李晓凡，你是被撞到哪个方向的？是商场还是商场对面？”
“应该是商场吧，我记得我歪头的时候，感觉商场离我很近。”李晓凡不确定地。
“你难道不是死了以后就灵魂出窍了吗？”姜如一心二用。
“我不知道，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七过后了。”李晓凡摇了摇头。
“头七？”姜如呢喃细语，声音十分，得几乎听不见。
“大佬？你什么？”李晓凡没听见，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要是当时就灵魂出窍就好了。”姜如。
“对啊，要是当时就灵魂出窍，我就可以看到那个饶车牌了。”李晓凡遗憾地叹气。
“你想多了，你又不是当场死亡，你不是该挣扎了一会儿吗？所以你就算死了立刻灵魂出窍，也不可能看到他的车牌号的。”
突然，白：“那个车子应该是从三环立交北路支路方向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李晓凡惊讶。
白：“你他的车速很快，而且还漂移了。
那么车子急转弯的时候为了保持平衡不飞出去，就必须要往车子惯性的反方向打方向盘。
这样一来，车头就会偏向商场方向。
也就是，车子原本是朝着南向行驶的。”
“如此一来，倒是省下了一番功夫。”姜如。
“白！你太聪明了！”李晓凡兴奋地道，“你怎么这么聪明？你以前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