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这好像怪怪的?小鸢这话说的没问题吗?
权柔立马伸手招呼了小鸢过来,用手在她脑门上探了探,“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那江小侯爷就不高兴了,拿着自己的折扇就在桌上啪啪敲了两下,“你什么意思啊?合着小爷我的说法就是发烧了才能说出来的呗?”
您还知道啊?权柔用一种眼神看着江小侯爷,直接把这人身上的毛都给看得竖起来了。
活像一只炸毛的猫儿一样,几乎要从自己的位置上跳起来,“权柔,你可别欺人太甚了!”
“我没有,”权柔把小鸢拉朝一边站着,“小鸢她考虑事情,从来只是从一个方面去想的,但是小侯爷您可不能这样子。”
本来嘛只是一个猜测而已,要是谁不同意的话,打可以只需要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就是了。
但是偏偏江小侯爷和权柔谁都不肯退让一步,于是两个人就真的就着这个问题当场争论了起来。
反正就是各自都有各自的坚持和说法。
权柔一定要认为,江小侯爷这是话本子看多了猜测出来的。
但是江小侯爷也说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你想想看,小爷我难道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吗?”江忱唰的抖开手上的折扇,一张脸上满是骄傲,“哼。”
权柔挑着眼睛上下把人给打量了一通,“还真么看出来。”
这要是真能引起谁的欢喜,只怕江小侯爷早几年前就已经定亲了吧?轮到现在二十了都还没定下婚事来,还不是因为这人太浪荡了,直接把自己的名声给浪荡完了吗、那有家世的姑娘家,谁愿意把精心培养的女儿送过来啊?要是没家世的,那也得靖安侯府能看上才行的。
这么些年了,江小侯爷一直都在外头浪,倒是生生耽误了结婚这件事情。
旁人家和他一般大的,手里头都抱着个三岁孩子了,江小侯爷还在外头听人家唱戏。也难怪当初汇安郡主急成那样子了。权柔带入想了一下,这要是止哥儿这般,她不得急死啊。
虽然也是因为江小侯爷没订婚,她才能误打误撞的和江小侯爷达成约定,现在两个人暂时算是同盟吧。
但是这也不能磨灭了江小侯爷之前在世人眼中的映像吧?
这位爷要是被哪家的姑娘惦记上了,那还真是权柔想不到的。
毕竟谁家姑娘都不是只看脸的。
还得看看能不能结亲啊,结亲以后能提供多大的帮助啊这些,况且,就江小侯爷这总性子,谁看了都觉得这会是个流连花丛的人吧?
谁家姑娘这么想不开啊?
权柔上下打量着江小侯爷,直把人看的身上的毛都倒竖起来。
江小侯爷一扇子竖起来指着权柔,“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嘛!”
这摆明了看不起自己呢!江小侯爷十分不满,“这怎么就不可能了?小爷我,也算比白悦好些吧?”
现在提到了白悦,虽然权柔心底已经不在乎这个事儿了,但是还是觉得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下瞪了他一眼“不算,您俩可不是一个类型。”
江小侯爷哈了一声,“你心底就白悦最好是吧?是吧?谁都入不了你的法眼,还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呢?”
江忱到后边明显有些急了,说出来的话难免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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