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民宅伤人劫掠,对于这种人,主人家就是把他们活活打死也不为过,这叫正当防卫,甚至是为民除害,该受表彰才对!”
女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洪亮,甚至说的更是义正言辞,如同堂上审判罪人的上官一般。
强盗!匪徒!劫掠!被打死都不为过!
这些极具震慑力的词不断在众人的脑中回荡。
一想到自己会被按上这些罪行,会被打死,原本理直气壮的众人便害怕了,一个个瞬间就恐慌起来。
“我不是匪徒”
“我不是强盗”
“我们没有劫掠”
“我不要死,我”
。。。
更有甚者直接求助那老者,“族长,族长,我们只是维护族产,不让族产外落,帮助石栋延续香火血脉而已,怎么就变成强盗了呢,族长,族长大人,你说句话呀,你要帮我们”
“对啊,族长大人,我们只是维护家族大义,族长要替我们做主啊!”
“是啊,族长。”
一行人,便把那老者当成了救命稻草,喊着让他替自己等人做主。
那原本被薛琅静说得也是心慌慌的老者很快便反应过来,也是理直气壮地对薛琅静怒喝。
“这磨坊是我们族人建立的,也是我们的族产,我们进自己族中,算什么私闯民宅?
况且我们又没要杀人伤人,我们只是要把白吃白喝的外人赶走而已,此事是我们族内的事,与你一个外人何干?休要诓骗我们!”
说的虽然大义凛然,但那有些发飘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外强中干。
“就是,就是”
“这是我们自家的”
有人带了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为自己辩解。
却听薛琅静冷笑,“所谓族产,是一个宗族的共有财产,可不包括族人的私产,私产便是他们私人所有,不与你们任何人共有。
别说是你们,就是人家的父母兄弟都不能染指,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那语气更是说不出的不屑一顾。
“你,这是我们栋儿的磨坊,栋儿故去,他膝下无子,我们族内自然有权力收回,收回后那就是族产,如何不能进?”老者大声辩解道。
然而薛琅静并不嘘他们,“一群老不死的,简直不要脸,想明抢就直说,人家有妻有女可以继承,再说女儿都招赘了,以后这一切便能由她与她的子女继承,你们一群外人有什么资格指使别人如何分配财产?”
老者被她动不动就‘老不死’,‘明抢’,‘外人’这些词儿给刺激到了,气的直发抖,“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呵,究竟是我强词夺理还是你们无半分道理?”薛琅静反问。
随后便听她问向李氏,“李掌柜,可有立女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