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死啊”小清喃喃地开口,看着黎北晨形容憔悴的模样,她的鼻翼间忍不住一阵阵酸涩,“那是祁漠骗你的我给你打过电话的”
医生一怔,错愕地抬头看过来。
她就是慕小姐?!
小清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黎北晨脸上,她忍不住握上他的手,十指缠上他修长的指节,却又不敢太用力,怕碰掉他手背上的针。只是他指间略烫的温度,让她不由蹙了蹙眉“他在发烧?”
“伤口裂了好几次,有些轻微的感染。”医生指了指吊瓶,“这药有消炎退烧的作用,既然您回来了黎总终于会配合治疗了。”说到这里,他不由地松了口气。
“伤口?”小清不解地蹙眉。
医生点了点头,沉稳回答“是枪伤,在背上。”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休息室内一片安静,只能听见药液在输液器里“滴滴答答”的声音。小清一言不发地坐在他的床沿,久久地看着床上的人,心中只剩下无数的骇然和复杂
医生说,是枪伤。
她突然就觉得没什么好谈,没什么好问的了他隐藏着黑色的一面,而她这么多年一无所知,这已经是事实。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又怎么和一个躺在床上,身负重伤的人说什么“正义”、“收手”?
她突然就明白,那都不可能。
她改变不了黎北晨的。
如果她对他们的感情有所期待,对他们的未来有所希冀,她就只能接受黎北晨的一切,融入他那个世界。可是她做不到!她坚持了几十年的人生观、认知观、是非观都让她无法做到。
“黎北晨,”小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