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左贤王又对议和的具体事情做了详细的安排,一直商议到了深夜,然后才遣散众人。
最后留下了左贤王的心腹左谷蠡王和上谷王以及左右大将四人在帐中,他还有秘事要和四人商议。
这四个人,除了上谷王之外,都是匈奴部落中地位最尊崇的人物,左贤王有了他们的支持,也不怕自己未来继承大单于之位的道路上生出多少变数来。
左贤王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道:“这次东胡人来势汹汹,打破了我的好些计划,父汗似乎对我已经起了疑心,你们接下来暂时不要妄动,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一向不话的左谷蠡王这个时候倒是很是健谈,他道:“左贤王,大单于从西方将右谷蠡王调过来,而且重新给他一个万人队,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左贤王淡淡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好奇怪的,老头子恋栈不去,也是人之常情。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我三十几年都熬过来了,不怕再多熬几年,把你们准备的事情全部取消吧。”
左谷蠡王有些不解,道:“左贤王,就算右谷蠡王常驻单于庭,他手里不过两个万人队,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啊。我们为何不先下手为强呢。”
左贤王盯着一闪一闪的油灯,摇摇头,道:“老头子狡猾着呢,你们别以为他现在老了,可忠于他的人还不少,别人不,单单一个右贤王,本太子拉拢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便知道那是老头子授意的。”
上谷王一直是作为左贤王的一个智囊存在的,他也道:“左贤王的对,只要大单于活着,左贤王便是独一无二的继承人,我也觉得没必要现在生出别的事端来。”
左贤王点零头,道:“不错,总之先把当前的事情做好,所有事等东胡人退兵之后我们在因事而议。”
左谷蠡王又想起一件事,他道:“对了,左贤王,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左贤王有必要知道。”
“你。”
“据我们在王帐大军中安插的人,大阏氏似乎和右贤王走的很近。”
“大阏氏?”左贤王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个成熟妩媚的女人,似乎每次想到那个女人,自己的心头都会生出一团火来。他摇摇头,艰难的将那个女饶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
他疑惑的问道:“大阏氏和右贤王本来就是亲属关系,他们走得近有问题吗?”
左谷蠡王道:“是那样没错,只是我担心会不会是大阏氏有身孕了。”
万一大阏氏有了身孕,将来为大单于生下儿子,恐怕将来一个王少不了,我怕大单于心血来潮,起弱化左贤王实力的心思。
左贤王倒不以为然,大阏氏是贵族之女,又不是自己的生母,一旦父亲去世,自己继立大单于之位,那现在大阏氏按匈奴祖制,就会变成自己的大阏氏,到那个时候,就算她有了孩子又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左贤王那颗火热的心仿佛被点燃了,更加热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