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羽当即跪下,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便缓缓地下去。
卫子殷站起来却是跟着出去,幻羽把婆子带到了侧厅,卫子殷便望了过去,原来卫子殷就是刚才和众人向陛下请罪的那个女人。
卫子殷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又看了那妇人一眼,又看向幻羽说“施了多少刑?”
幻羽看了那婆子一眼,却说“就这样!”
卫子殷点头,只是看着那婆娘。
“你们都做了什麽?”
但婆子还是颤抖着,看着幻羽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但不久就平静了一些,声音颤抖着,开口说“他们给我一口汤药锅,只让老奴用那口药锅给娘娘煮药,旁边没有人!”
幻羽却是上前踢了她一脚,说道“陛下这人口里没有一句真话,刚才奴婢受刑时,她还说自己买了孙丫头当她没看见,就把那苦杏仁换成了桃仁,再加上麝香,这药对女子极为不利,若是孕中服下,却有滑胎的危险,甚者危及生命!”
“若非素问觉得那药味怪异,娘娘此时此刻并不多用,怕是无法挽回!
幻羽的话听到那婆子耳边却是一团恶气,她颓然坐在地上,却是片刻后,起身跪拜起来。
“陛下,这并不怪奴婢,奴婢只是听了那刘嬷嬷的话,照她的话去做的,她对奴婢说那些药是贵重的,如果换些便宜的药,效果稍差,就不会有多大效果。”
“陛下,奴婢虽然贪心,却不敢谋害娘娘,也不敢谋害王妃!”
那个婆子到头来就算是能说会道,只是幻羽却是想要接二连三的发问,卫子殷却是挥挥手说“不敢谋害娘娘,好一个偷梁换柱,看来朕是养不起你这蛀虫的,也罢,拖出去打个棍子,三代人全罚,家里钱全充公!”
“所有和她一起生活的人,一旦确定,就和她同罪!“
卫子殷起身,幻羽却有话要说,只是卫子殷有些不耐烦。
“幻羽还有什么?“
梦羽站在卫子殷身旁,却是沉默不语许久地说“陛下难道不问背后的人吗?”
而卫子殷却是望向幻羽,目光深邃,开口道“难道不是贪财?你看后面有没有有人在策划?”
幻羽看了卫子殷这么说却是不敢说话,此刻却是听了连带三代的话,立即爬到卫子殷的身旁说“陛下开恩,这事全是奴婢一人干的,还请请陛下开恩啊!”
而卫子殷却是一脚踢在她胸前,转身拂袖而去。
卫子殷回到禾苗的房间里,禾苗还在睡梦中,他便可以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进到房间里,望了望正在睡熟的禾苗,却是幽幽地叹息。
禾苗此刻却真的睡着了,不过她心里大概也有了计较。
“难道还没放下吗?“
禾苗却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卫子殷只是笑了笑,却是没有碰她,可过了一会儿,流苏忽然推开了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