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这么一说,喜公公却很奇怪,“这句话有什么意思?奴才也不明白,当初那林妙音入宫,静妃将人安排在祝香宫时,娘娘还没说什么,怎么那晚观国的铭哥也住在祝香宫,娘娘这么说?”
柳醉打了一盆热水,吩咐丫头侍候禾苗洗脚,禾苗把脚放进水盆里,却是舒舒服服地哼了一声,随即开口:“柳醉却知道?”
柳醉却也是摇了摇头,禾苗摆手道:“喜公公就是让别人下去的。
禾苗看见这两个好奇的眼睛心里有些郁闷,虽然他们都是机灵的,但手段究竟少了些,要是此刻有一位年长的嬷嬷伺候,此刻也不必她亲自解释。”
可是想了想还是自己开口说:“静妃安排林妙音入宫前,一为简单,二为有点儿不爽。
总之,林妙音是林家的人,不管是对林家有利,还是对金贵妃不利。”
“可是把那无名的铭哥和她安排在一起这样说就大了,一来两个人都会是金贵妃的人,按亲密无间来看,自然比夜观国的铭哥更亲热,可是她没有位分,自然是在林贵人之下,所以这几天就很安生了。”
“可是那铭哥却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人,想来不过几天陛下必会封他为侯,那么最大的情况就是平起平坐,两人还可以不打不闹,到时候别说两人齐心协力,就是窝里斗也能让我们省去不少心思!“
喜公听了,便拍手说:“静妃娘娘果然厉害啊!”
禾苗这么一说,两人都是点头,禾苗却是喘了一口气,随即有些疲倦地说:“好了,本宫该休息了!”
柳醉早已铺开床铺,香晚便慢慢离去。
初九时,是个好日子,钦天监和摘星阁的大人都劝卫子殷今日是个好日子,就这样卫子殷便也要封住铭哥的位子。
禾苗伺候卫子殷起身,卫子殷却是看着禾苗的脸有些不高兴,随即哄笑道:“怎,禾苗不高兴,朕封他为铭贵人?”
禾苗却是微微摇摇头,说:“陛下这是要干什么?皇上是天下的主子,一切都由皇上做主,禾苗怎能不高兴呢。”禾苗说完这番话,卫子殷反而笑道:“你呀,还说不生气呢,就是生气!”
禾苗一听便立即跪下说:“禾苗不生气,否则陛下罚妾!”
禾苗如此耍赖,卫子殷反而没有办法,就笑着说:“好吧,我知道禾苗在担心什么,我心里有个主意,我今天就开始上朝,这几天也是押注了不少奏章,我会让上书房挑选一些来你替我批阅的!”
禾苗刚要说些什么,卫子殷却说:“本来柔嫔怀孕了,朕本打算把那金象牙送进她的宫里,但朕想先把它送进她的宫里,如果柔嫔生了一个女儿,朕愿意把它送进凤仪的宫里。”
禾苗刚刚还有些不高兴,此刻却是满脸笑容,对着卫子殷也是欣喜,但却也不敢太显露出来,就说道:“陛下说了什麽,臣妾就怎么做啊,怎敢逆陛下!”
禾苗这么一说,卫子殷就点点头,笑道:“你呀,最激动了,知道我想要什么,不过柔嫔怀孕了,我还是很高兴,帮我好好照顾她,不要再吃醋了!”
禾苗听了这番话,虽然有些难过,但却没有表示出来,立即说:“陛下何意?难道禾苗会对柔嫔娘娘做什么?”
禾苗如此一问,卫子殷便握住了禾苗的肩头,目光更加伶俐地说:“我只希望禾苗能多照顾她,静妃身体虚弱,禾苗要学点家事,以后这后宫的事,都交给禾苗去管!”
听到这番话,禾苗便点点头,然后为卫子殷带上了王冠,卫子殷大步走出,禾苗恭送人家离去后便独自坐在那里,喜公公却是笑着说:“娘娘,陛下留下不少奏章,娘娘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