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笑邪呵呵笑道:“怎么?难道怕了不成?”
穿封狂不以为然地道:“所谓刀剑无眼,动起手来,难免会把这里打得杯盘狼藉,我是怕伤着了这里的大雅之堂,前辈请三思!”
原来他是怕伤着了这里的花草树木,柱廊亭阁,然后遭到那屋内女子的责备,所以才不肯与其大打出手。
易笑邪道:“既然不敢打,那就别在这里胡搅蛮缠,请便吧!”
穿封狂坚毅地道:“今日拿不回云家招云手,我是绝不会走的。”
易笑邪也是有些忍无可忍了,厉声喝道:“那就只能兵刃相见了!”
话音才落,他的飞钺已霍然飞出,两轮飞钺,有若两点幽灵,在熹微的月光下,绽放出冷冷的光芒,寒气森森,咄咄逼人,瞬间将穿封狂围在一片钺影之中。
那两柄飞钺,活像两个魔鬼,如影随形,任穿封狂左蹦右跳,窜下行,仍是甩之不掉,单凭闪躲,根本避之不及。
穿封狂被逼至一个角落,被迫抽出宝剑,一抡之间,已将一轮飞钺打回到易笑邪所站的方位。
另一轮飞钺,在易笑邪内力的催促下,仍是跟着他手舞足蹈而紧随穿封狂的每个死穴。
穿封狂的“驭淋剑法”,可是练得炉火纯青,易笑邪一技单钺,岂能将他奈何?
他深怕易笑邪杀红了眼使用绝招,会伤及到院落的景象,不由长剑一挥,又将另一轮飞钺打回到了易笑邪的手中,随即飞身便了阁楼之。
他站在高处,低首对着下面院落里的易笑邪俨然說道:“前辈,我真不想跟妳大动干戈,一是怕大煞了院落的风景,二是顾及到您老已年迈,还是请善自珍重吧!”
经过这一番试探,易笑邪也是吃下了算盘珠子——心里有数,这浑小子定然是尝到了自己的厉害,自知不敌,想要打退堂鼓了,若乘胜追击,再给其施加一定压力,他断然会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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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部泛起了一丝邪曲的笑意,冷冷笑道:“小子,妳的死期已经到了,本邪尊的飞钺,一旦打出,不见鲜血势难罢手,今日若不喂它点血腥的味道,它也不会答应,明年的今日,就是妳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