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帝君是不是有一把十分好看蓝色荷花伞?”
依稀想起景明乾手里的那把伞面画着一朵淡蓝色的、半绽放的荷花。
别的荷花都是粉色、紫色,还有青绿色的。
唯独他伞是一朵淡蓝色的荷花。
云朝花有注意,但她当时也没有跟景明乾提,以至于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宿豫对这把伞有点印象,帝君最好水墨丹青,闲来无事,不是翻阅古籍,熟读经文,便是纸笔绘山河日月、花草树木。
而那把伞便为他画的其中一把,剩下的不是给了谶语仙君,便是送给了他的叔父,也就是昊日神君。
所以帝君身边只有两把伞,一把是淡蓝色荷花的伞,另一把则是画着蓝绿色莲蓬的伞。
“怎么突然提起帝君的那把荷花伞了?”宿豫颇为不解。
按理说云朝花与他家帝君已然百年未见,为何对一把伞念念不忘至今呢?
云朝花收回手,她指尖滴着雨水,脸微微挂着笑容:“我想起一回下雨的时候,是他给我撑的伞。”
宿豫会错了意,他将视线挪到了自己手的那个荷叶柄,又看了看云朝花的头顶那硕大的荷叶,怎么还不够她躲避?
“怎么?你是嫌弃我这荷叶不够大,不能为你遮头的雨水?”
云朝花哭笑不得,真没想到宿豫脑洞居然那么大。
原是触景伤情的心,也被他的话给打断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下去。”
宿豫道:“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跟我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