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虞慧儿着急的样子,对着虞慧儿说“姑娘,你似乎忘了老夫说过,老夫说你不是钦犯,你就不是钦犯,你也放心,今天县衙里面也不会派人前来抓你。”
虞慧儿见到皇帝不着急,也就稍微安心,询问说“老丈,似乎你很相信我。”
皇帝点点头,对着虞慧儿解释说“老夫明白你可能是钦犯,但绝不是得罪一个小小的万全伯。算了,老夫也不想管这些闲事,等下,我们不妨四处走走。”
虞慧儿点点头,如今她也没有什么好的去处,不如和这个吴常乐四处走走。
到了街上,他们看到一张告示,上面写着,得罪万全伯的那个犯人已经被抓住了,准备在正月十六在衙门审理。
虞慧儿看到这个告示,疑惑看着皇帝,皇帝笑着说“这不过是古人旧智,这知府以为你慌忙逃窜,不好捉拿,于是放出这个告示,让你放松警惕,暗中再让捕头穿着便衣缉拿。而且就算捕头抓不到你,到时候你好奇之下,也会前去查看。”
“这个倒是一个办法,不过我又不是傻子,也不一定会去看热闹。”
“但你是一个侠客,你难道忍心让人替你顶罪吗?”
虞慧儿一时语塞,对着皇帝说“这,这知府倒是有些手段。”
“哈哈哈,他好歹是国朝一府之主,若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那早就被革职查办了。不过这一招也不是多么高明,若是老夫来弄的话,或许姑娘你已经被抓住了。”
虞慧儿听到这话,疑惑地说“老丈,你有什么办法呢?”
“不可说,不可说,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听了。”皇帝笑了笑,然后再次说“不谈这些失去事情了,我们四处去看看吧。”
说着皇帝带着虞慧儿在城里逛起来,他见虞慧儿眼中充满担心,不时望向东南,于是出言安慰说“这件事不用着急,反正离正月十六还早。”
虞慧儿点点头,不过还是不放心,皇帝见到这个情况,也不在劝说什么。
当天下午,赵甲就回来了,皇帝询问赵甲事情办的如何了?赵甲恭敬地说“启禀老爷,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只是那知县让老爷小心,在这个县城前面,有一伙女贼占山作乱,官军几次围剿都没有成功。”
“哦,是难以成功,还是不准备成功。”
赵甲神情一阵尴尬,然后对着皇帝说“因为那伙贼人处在三县交界的易龙山,三县的团练都吃了不小的亏,于是就放任不管了。”
“原来是这样,老夫明白了,不过这种事情和我们无关,这一次老夫出来就是散心的,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虞慧儿听到这个消息,倒是有了兴趣,她想到了一个人,但是没有说出口来。
第二天早上,他们一群人骑着马离开了,他们本来不想从易龙山那边过去,但是没有想到还是在另一条路上被一群女贼拦住。
皇帝看到这群女子穿着铠甲,背弓跨剑,武器都是一个样式,不由笑着说“这哪是什么暴客,应该军队才是,那个知县真是糊涂呀。”
皇帝年轻时候可是见过山贼的,山贼一般不穿甲,他们是没有渠道弄到铠甲,偶尔有,还是从官军手里取来的。至于武器,都是五花八门,哪会想这些女山贼一样,武器统一。
虞慧儿这时候也走上前,保护皇帝说“不知道诸位是哪个山头的姐妹,为什么拦住我们的去路。”这话她使用切口和女山贼说着,皇帝虽然听不懂,但是大体意思还是知道。
这时候一个女子同样用唇典回答,说他们不愿意伤人,只是因为这位老爷仁心仁德,放了她们兄弟,于是特意邀请这位老爷上易龙山去一趟。
虞慧儿将山贼的意思告诉了皇帝,询问皇帝的意思。皇帝笑着说“那就前去见见也好,老夫也想先看看这山中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赵甲等人准备阻止,皇帝笑着对他们摇摇头,皇帝心中明白这去山中有凶险,不过如今已经必须去了,他又何必做小人姿态,不如大大方方的上山,到时候见招拆招。
皇帝一行人跟着这群山贼到了易龙山,从山上上去的时候,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易龙山不算险峻,也不算高,不过这里的主人倒是颇有才能,在进山的山道修建了三道关卡,皇帝估计了一下,这山中只要一千人驻扎,不是上万精兵,还未必能攻上来。
怪不得三个县城的厢军都不来围剿,以厢军的实力,来攻打这易龙山,不过是来从死的。
在最后一道关卡后面,皇帝看到了弩炮和投射车,两个弩车建在敌楼上,正对着山路,这要是发射起来,就算十个穿着重甲的男子也会被一箭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