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有办法?”
“有啊!当然有,没有怎么让你叫我先生,而不是我叫你先生呢,你带回来的那些书生别着急处理,还有一些用处,让他们在字报上提出自己的疑问,为何白玉宫的张婉白会死保辩机,为何魏家儿媳宋菁不让晋王殿下带走称心,这里面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李承乾为何虎在白玉宫与称心见面,又为何在逼问之下匆匆离开,无需给答案,让百姓们自己去猜,世界哪有什么真实啊,当天下人统一了意见,那么便是真实。”
李治想都没想起身就走,出门时被李义府抓住肩膀,李义府脚下不稳在加上李治的鲁莽,整个人跌倒在地,李治见此慌了,连忙去搀扶先生,李义府起身会笑着道。
“不急,不急!现在的他们还不知自己下场如何,先关押几天把他们心里的那一层傲慢击碎,然后在给予恩惠会更加用心帮你做事,以后做事千万不要着急,也不要只看到眼前·····咳····咳!”
两声干咳鲜血已经留出,李治更加慌张,但李义府还是笑了笑,拍了拍李治的肩膀,轻笑道。
“没事的,孙老先生不是也说过是在安东留下的病根,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不用担心我!去忙吧,这会李承乾应该已经解决了他老丈人的事情了,计划慢慢进行就好,陛下还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他在华清池是不愿收到这些消息的,就算收到也不会理会,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情,千万不要对你的兄弟姐妹出手,这是大忌。”
李治搀扶这里李义府,皱眉道。
“先生,我也不愿,李泰已经明确的表示过不会掺和我与李承乾的事情,我也相信他,可是李恪他·····“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和长孙无忌商议好如何让李恪失势的,你只要告诉房遗爱那边继续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若是成功,不仅仅是李恪,他身边的人也会被牵扯,扶我去休息吧。”
李义府的身体没有病,只是太过于虚弱和劳累,这么多年来魏玖一直在玩,去了南方去北方,去了北方去西方,满天下的玩,李义府却是无时不刻的在给李治出谋划策,推演事情。
在李治准备离开的时候,李义府突然道。
“小心长孙嘉庆!”
“先生我知晓了,房遗爱与我说过这个人,您对此人也有算计?”
李义府叹了口气。
“相互算计,他将你我视为棋子,我也想利用他与魏无良的仇恨,只要陛下还不退位,你便是拒绝与此人见面就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去忙吧!”
“好!先生我让人去给您准备参茶。”
李治对李义府是绝对的尊敬,以前或许会不太相信,但是今日他感觉到了单单一个称心就已经让白玉宫和李承乾付出了不小代价,白玉宫以后与李承乾的关系会降到零点结冰。
出了门的李治茫然了一瞬间,这一瞬间里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一连串的计划他不知现在应该去重点照顾哪一个。
李治不知道,李承乾却是清楚的知道。
此时此刻他就在苏家的前堂,眉头紧锁。
“您无需担心这些弹劾,另外也不用担心苏瑾,我还没脆弱到将麻烦归咎于女人的身上,你安心在家享乐就是,晚一些我会让人给你送来美婢,美酒,你大肆享乐挥霍,不用担心安慰,我看看他们还能如何!对了,晚上您邀请老河间王府李孝恭来此饮酒。”
苏檀一脸的愁苦,无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