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我给你四年时间证明、”
卢照邻摇了摇头。
“一一不让我喝酒,说我身子弱,我不会听爹娘的安排,也不会被岳父逼迫,我听一一的,这是在我确定我喜欢他之后给自己立下的规矩。”
魏玖呵呵一笑,不在强求,在卢照邻想要离开的时候,魏玖突然开口。
“说说,你是如何追道我姑娘的。”
“借问吹萧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顾作鸳鸯不羡仙。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生憎帐额绣孤鸾,好取门帘帖双燕。”
“听不懂,也给老子拽这些诗词,你先滚去蔡府,一一的娘亲们也想见见你,如果他们在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我有很多办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你可明白?”
“过了您这一关,之后卢照邻如履平地。”
卢照邻走了,出了门时不忘轻轻关上了房门,魏玖端着酒杯嘴里嘟囔骂道。
“小兔崽子,比老子还狂。”
在长安,甚至在大唐都没有人敢在知命侯面前如此讲话,甚至去拒接他的一杯酒。
卢照邻下楼的时候看到了坐在楼梯处玩着匕首的魏一一,在看这金贵比黄金的楼梯扶手被划出一道道的刀痕,卢照邻苦笑走上前,蹲在魏一一身前。
魏一一看着身前柔弱的身躯,扔掉手中匕首轻轻扑在了其后背,魏一一嘴里不停的骂着老爹,卢照邻安静的听,不断的点头,却是不发表任何意见,也不去劝说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一直下了一楼,魏一一就不在让卢照邻背着了,她喜欢他,也心疼他,卢照邻突然鼓起勇气拉起魏一一的手,另一只手挠头憨笑,与在书房中的卢照邻判若两人。
书房中的卢照邻是未曾弯腰腰板,敢直面抗衡魏无良的存在。
再魏家大小姐面前,他则是一个羞涩的普通人,拉着姑娘的手会脸红,被姑娘骂会低头委屈,不做反驳,也不放开手。
王玄策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两人嘿嘿笑道。
“小师妹,师父他应该会很伤心了,师父说过,养闺女就好像是精心照料一盆花儿,可就在鲜花最娇艳的时候会被一个叫做女婿的小贼连着花盆都被端走,还阻拦不得,这或许就是人生最大的悲剧了,小师妹,多陪陪师父,这个家里面师父最惦记的就是你啊。”
魏一一红了眼眶,挣脱卢照邻的手跑上了楼,来到二楼时看着父亲坐在楼梯处看着被她划破的副手,魏一一走上前,小声道。
“爹!我······”
“你不喜欢这个楼梯?那明日爹就让人换了,给爹看看手,有没有被划伤。“
魏一一忍不住扑在魏玖的怀中哇的一声哭出了声音,哽咽着道。
“爹!我不嫁了。”
“胡闹!怎能说不嫁就不嫁了,卢照邻这孩子还不错,最起码现在看还不错,只是咱们做姑娘的别太主动了,会被人轻视啊,爹不会偏心的,家里的所有钱财都是你的,你弟弟能得到的只有官职和人脉,走!陪爹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