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的位置会丢,只是一时间的事情,他何时想要拿回爵位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陛下会和魏玖眼下给官员们看,魏无良不会垮台,现在安心了?”
裴律师在点头。
“猜到了,只是想和你确认一下!肉太薄了,吃着不来劲儿。”
“好!葫芦,给魏国公来一块牛腱子,生的就好,让他涮!”
葫芦嘻嘻哈哈的点头,糖儿果真送来了一块两指后的牛腱子放在了桌上,并告诉裴律师,这块肉没一个时辰是熟不了的,裴律师大呼无所谓。
然后就是裴虞在吃,裴律师等在。
整整瞪了一个半时辰,牛腱子终于能入口了,这时裴虞突然站起身,对着裴律师微微笑道。
“兄长慢用,小妹要回去做事了,下午有一份三千贯的小生意要谈。”
裴律师撕扯的牛腱子对裴虞挥挥手,飘了!真的飘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三千贯?小生意?裴虞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在调侃一下兄长。
“糖儿,给魏国公拿一把刀子!在上一份腱子肉,记得要他结账!”
糖儿然不住掩嘴娇笑,裴律师大怒,这牛腱子煮了一个半时才进嘴,还来一份?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火锅都要用薄肉了,最终糖儿送来了一些海鲜,酸菜和冻豆腐,闲来无事的裴律师干脆留在踏云酒楼吃晚饭了。
当他让人唤来平锅准备烤那块没吃两口的腱子肉时,许敬宗来了,很是沧桑,似乎连洗漱的时间都没有,看到裴律师的时候大步上前狼吞虎咽,裴律师到了一杯烧酒给许敬宗,轻声道。
“怕了?”
许敬宗用力点了点头,一口烧酒下肚大口喘息。
“怕!真的怕!你们可能以为侯爷他往日里嘻嘻哈哈的,可他一旦动了怒火之后就是天王老子都拦不住,那一日他给我机会算是看在卿玄夫人的面子上,不然我这脑袋也就分家了,我是来找你的,人查出了一点消息,是岳州的一个小帮派,他们也是受到的委托,至于是谁派给的他们也不清楚,我不管他们清楚不清楚,我要活命他们就得死,你出手还是我出手。”
裴律师再次到了一杯酒给许敬宗,后者再次饮尽,继续道。
“行!你出手,但是!你别耍老子,我对魏侯来说是一条狗,可若是想咬死你们并不难,只是侯爷不让我对你们张嘴,没时间吃了,我要去一趟房州。”
话落起身就走,可还没等走出一步,房遗直来了,无力的对着许敬宗挥手。
“老许,房州我派人去查可好?给我房家一点颜面。”
许敬宗和裴律师同时开口。
“你房家算个屁?老子的命要没了。”
试问现在长安谁不怕魏玖?
三人在踏云酒楼一直喝到了天黑,最后许敬宗还是没有去房州,但是他防止直一个月内给他消息,不然他会让房遗爱背这个锅,他许敬宗有这个能耐。
房遗直无力点头。
“半个月!”
其实他们现在都是想找一个人来背锅,先应付了魏侯,然后在慢慢去查。
就在三人准备分离的时候,酒楼走进几位官员,他们还没注意到三人,低声交谈时道出了一件事情。
魏家还有比旱天雷更强大的武器没有拿出来,魏无良似乎要和陛下做一场交易。
另外还有一个爆炸的消息。
内侍戴长卿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