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板,我听说前些日子您的工坊出了些许事故,还是犬子帮助您救治的伤员?”
“没错,兰夫人,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是自幼学医的,行医救人是他的本分,这个就连我们这两个做父母的都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
“哦?兰夫人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们吗?“
“据说,后来又有暴民试图冲击文王爷的工坊,我家犬子仍然没有袖手旁观,而是帮着您击退了暴徒?”
“这也没错啊?”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自从那天之后,犬子就几乎再也没怎么回过家,成天都泡在您的工坊里,和匠人技工们混在一起琢磨这琢磨那!您说,就算他有天大的神通,他也是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娃娃啊!文王爷,您劳驾,帮着我们夫妻俩管管他!他才多大啊,还没怎么进过学呢,怎么能这样不着家?!“
就在此时,兰峰山终于沉不住气了。他觉得,有些话还是让他这个家主来说比较合适。
“文王爷,其实我们兰家也有祖训家规,说是族中子弟过了十岁就可以适当出门闯荡接受历练了,这是千真万确的。可是您肯定不知道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之后都惹出了什么麻烦、捅了多大的娄子!”
“哦?愿闻其详!”文王爷似乎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那平淡的表情下怎么看怎么像藏着点忍俊不禁的笑意。
“这犬子先是为了给您的工坊出口恶气,跑到了河边的老鹳街上,二话不说就把盘踞在那里的江龙帮帮众杀了个干净!之后,他不知脑中哪根弦搭错了,偏要跑到城外去招惹一家田姓地主,把人家的堡寨拆了、田地都给霸占了!这还不算完,这浑小子还没折腾够,又跑到江南去,把洪家所属的江南镇搞的鸡飞狗跳,还敢跑到赌坊里面去跟人赌身家!不光是赌身家,他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竟然还敢凭空污人家姑娘的清誉,让人家用姻缘作赌注!这......这成何体统!!!”
兰丰山是越说越气,脸涨得通红。他原本还为了儿子不仅恢复了正常、而且天赋异禀而感到高兴。可是现在,他似乎觉得事情正在脱离他的掌控,往另一个极端在发展!
他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恢复了行走的能力,就这么能作!
“慢!我说兰大将军啊,您的消息的确是灵通,可是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文掌柜脸上的笑意逐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