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城充分的展现了一个目中无人的狗腿子的形象,这一看就是借着梁王之名,在外耀武扬威惯了。
荣吱吱都看不下去了,脸上精致的肌肤下都微微抽了抽,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每次这男人,都能让她破功。
“这位公子既然是梁王的人,就该为自家主子争口气,别说是他们,就是我,也很好奇,梁王身边人的大才。”
荣吱吱一开口,也阻止了张城继续怼人。
对其他人张城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对荣吱吱,听到她的声音开始,张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瞬间温柔起来。
“荣姑娘说话就是好听,难怪我们家殿下经常在在下的面前提起荣姑娘。”
这话说得,荣吱吱都差点没忍住说你装什么装了。
“在下不才,在我们家殿下的身边,是最没用之人,难登大雅之堂。”
顺带着在此彰显一下梁王的雄风,张城笑道:“我们家殿下早为太后娘娘准备好了寿礼,在下本不想献丑,但荣姑娘盛情难却,那在下就献丑了。”
荣吱吱忍着,一次次的提醒自己,本姑娘不与他计较。
张城对一边的周舟道:“我来说,你来写!”
周舟正想回一句凭什么的时候,邋遢男子储天晴却开口道:“我来,我来!”
他似乎也很期待,张城的表现!
咳......
轻咳一声,张城很是不屑的看着周边那些人,似乎在说,也不看看你们作的那些什么诗词,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就是黔林王的拜寿图,张城也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而已,然后朗朗开口道。
“人寿百年三万日,有谁曾满百年来。腾腾任运聊堪乐,汩汩劳生尽可哀。富贵惟增身外累,酕醄当覆掌中杯。到头一等皆归死,未死须教笑口开。”
这是一首略带讽刺的与寿有关的诗词,当张城就这样随口而出的时候,许多人就细细的品味其中的意思。
可此诗一出,四周那些心中不服气的才子们现在都服气了,在看看自己写的诗词,这是什么狗屁,语句不通,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比人,气死人!
张城的诗词背完之后,邋遢男也一气呵成的写了出来,然后他看着眼前的诗词,哈哈大笑道:“妙哉,妙哉!”
这是他第二次用这样的字眼来评价了,不过上一次的时候这里并没有那么多人。
就算是黔林王,也被张城这一首诗词震得无话可说,他只是远远的看了张城一眼,此人当真只是那位梁王身边的下人吗?
如此诗才,这天下有几人能作出来,再加上之前他在五层唱得那怪调的词,这样的人才,要是能为他用,那他的地位不是更坚不可破吗?
黔林王生出了招揽之心,于是轻轻笑道:“佩服,佩服,公子这一诗词,可是道尽了人间沧桑,谁又能真的活过百年呢?公子之才,本王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