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何尝不知道我是在装傻啊!只不过都相互欺瞒着,装做不知而已。也许,也许杨骏就是想借办掉贾章的事儿来向我施压,探我的底!”到最后,那司马衷也是双眼如炬,一脸的怒气!
看到这样的一幕,多少还是出乎了靳商钰的意料。毕竟在他的心里这位皇帝,即便拥有着正常人的思维与智慧,但性格上恐怕也是弱了点。
“妈的,还有发怒的时候啊!看来还有救!别的不知道,清朝康熙大帝搬倒鳌拜的事儿,老子还是知道的!”
一时间,看到新皇司马衷竟然露出了凌厉的一面,某一瞬间,靳商钰的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毕竟,他也不想自己依靠的人是一个弱者或者是个懦夫。
就这样,靳商钰在真龙殿中足足呆了一天。期间,这位现代人不仅与皇帝同桌而席,而且还从那儿弄来了一块可以随时出入宫中的令牌。
“商钰啊!你可别瞧了这块牌子,这可是一张随意出入皇宫的通行令。其实,你也别多想了,寡人怕你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一旦回来晚了,也不至于留宿于宫外!”
快速接过那块黑里透着金色的牌子,靳商钰也是笑嘻嘻的道“这牌子有这么好使吗!那些守卫如果不认识它,可怎么办啊!”
“看来你还真是个另类啊!换作别人,早就跪倒在地磕头言谢了!你到好啊,不谢就罢了,还挑起毛病来!你是也不是!”
“回万岁爷的话,臣不也是怕丢了您的名号吗!您想啊,一旦臣拿出来,人家却不认识,您那尴尬不尴尬啊!”
面对靳商钰的左右诡辩,这位九五之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给逗乐了。只见皇帝司衷一脸带笑的接着道“你啊!真不知道该如何你!算啦,反正像你这样敢于真心话的人也不多了,寡人就交你这个知己吧!”
听了司马衷的话后,靳商钰也是在心中暗道“妈的,不会吧,我这么气他,这家伙竟然我是他的知己!不会又犯起了傻气吧!”
不过,这段话要是让司马衷听到,估计可有靳某人的好果子吃了。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而这两位则是恰恰相反。要不是有一个宫人过来掌灯,这二位不知还要谈到什么时候。
“瞧瞧,都什么时候了!唉,又到晚上了,真不知道该哪儿啊!”
“妈的,你那么多女人,竟然在此发起了感慨!难道你想气爷我啊!”一听到司马衷出这样的话来,靳商钰就从心里的来气。
不过转念一想,也算平常,人家再怎么也是一国之君,更是以奢华为荣的大晋朝之君,多几个老婆又能算什么。
也许是感受到了靳商钰的心里变化,那司马衷,站起身形,伸了伸手臂,大笑两声道“你子,是不是在心里又想什么鬼点子了!还是你对宫中的美女起心了!我知道,那个宫女是你刻意要救的!但不管为了什么,你这样做还是对的!毕竟那‘三杯红’如果真用上了!美女可就不是美女了!”
“万岁爷,原来你什么都看在眼里啊!其实那天可吓死臣了!你可没见到,那宴陵十分的奸诈!不仅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估计也是在试探万岁爷您吧!”
“算你子聪明!其实,寡人又何尝不知道他们都是杨骏派来的呢!但现在时机未到!怎可轻举而妄动啊!”看到靳商钰直接就把当天在御花园中发生的事儿挑明了,司马衷也是一声哀叹后,断断续续的道。
但对于稍懂历史知识的靳商钰来,司马衷的想法太过天真了。因为他知道历朝历代的成大事者,一定是敢作敢为之人,面对时局,往往是拼机会,抢时机,绝不会等待时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