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张狂,不过是三年来的忍耐,换来的。
这三年来,秦墨在华夏没少忍耐、忍让,在天隐市与小双落魄街头,在焱阳、华海处处受到排挤,针对,就是这么一步步走来的。
再看如今。
三年过去。
你且看他。
已是岁月沧海。
从初入华夏的毛头小子,到现在的华武年轻泰斗,已然无需在忍耐和忍让了。
如今,秦墨做事,只有两种风格。
一种,不屑做;另一种,一定做成功。
不管做与不做,都见不到委屈,受不了气,也没人能给他气受。
盛大的婚礼,在焱阳大酒楼的二层到五层开始了!重要的来宾,全部被安排在了最顶层,当然了,这个重要的来宾,并不是看地位和权势来排的,而是按照和秦墨关系的程度来排的。
哪怕像蒋姨这些,也肯定要安排在五楼。
富丽堂皇的五层,摆满了数百张桌子,偌大的宴会厅,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嘈杂热闹的环境,悠扬的钢琴声响起,不管是请的钢琴家,还是主持人,都是世界顶尖的水准。
为了这次婚礼,五大富贾世家、钱家这些都煞费苦心。
光是包下世界顶级的音乐人,就多达数十位,其中就有白素雪这种,免费出场的人。
很多娱乐圈的大咖,想来秦墨的婚礼表演,都是不收费的,当时这些顶尖的一线明星,可都是挤破头颅想要进来,只为了在秦墨婚礼的舞台,献唱一首,哪怕露个脸也行。
真正到了秦墨这等级别的,什么明星之类的,就太小儿科了。
这些为了谋取人脉的明星,为了能上这个舞台,什么都愿意付出。
要知道!今日,能坐在这里的!尽皆是华夏极有权势的人物,在各行各业,都几乎是龙头级别的代表人物。
窦金宁坐在那儿,笑着看了眼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后,还笑着说道,“秦先生这次婚宴,真乃华夏自古来最大的排场了!”
“几乎汇聚了整个华夏各个行业的泰斗佼楚!我们几个在这里,都算是黯然失色啊!”
这等场面,足以震撼任何人的眼球!从二层到五层的宴会厅,一共差不多两千桌!坐在这里,参加秦墨宴会的,就有两万人,这还不说有些没资格坐着参加婚礼的,只能站在一旁。
就算是站着,这些人也是满脸红光,足够的骄傲。
要知道,今天但凡能进这焱阳大酒楼的,就证明你在华夏已是出类拔萃的佼楚,就算是华夏最顶层的上流人士了。
今日秦墨的婚礼,其实就是衡量华夏最顶层人物的指标了。
能进来的,就算是最顶层的人物。
繁琐的过程,一道道进行着。
到了挨个进酒的环节,却显得很是麻烦,秦墨也只能敬最顶层的这些人,所来的人数,实在太多了。
洛奶奶哭的很是伤心。
四位爷爷也是有些难过,看着墨墨就这样结婚了,仿佛刹那间,二十几年的岁月,就过去了。
他们那会儿收留墨墨时,他还是个襁褓里的婴孩。
“这是我们作为大家长的一点儿心意。”
洛馨擦着眼泪,哭笑着挽住晨阿姨的手,“让亲家见笑了,我们这些老东西,活在世上唯一的盼头,就是这个臭小子!”
“现在,这臭小子终于长大了!”
“我实在有些感慨,其实我啊!还停留在他还是孩子那会儿呢,转眼就结婚了。”
洛馨重重叹了口气,从粗布口袋里,拿出一厚沓子银行卡来,她挠了挠头,选择困难症的随便给了晨阿姨一张,“我这人,也从来不用钱。”
“钱这东西,也不计数。”
“我也不知这卡里有多少,密码都是统一的六个零,方便我记,少则千万,多则上亿。”
“权当给亲家母一点儿心意,你们培养女儿这么大,也不容易。”
晨母彻底傻在座位上。
她的确是个市井小民,有些贪财势力。
但洛馨出手,着实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这……这给彩礼,还有这么给的?
“你放心,晨婉到了我们家,不会受气的。”
洛馨笑着道,“以后,秦墨这兔崽子,要是敢欺负婉儿,我这做奶奶的,杀了他也是没问题的。”
晨母,“(无语)……”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
晨叔和晨阿姨都哭的很难受,真到了女儿出嫁的时候,万般思绪,涌入心头。
秦墨和晨婉挨个进酒。
等到了百悦然、徐嫣她们那一桌的时候,晨婉微微笑了笑,“秦墨,我去趟洗手间,你去进酒吧!”
如晨婉这般善解人意的女孩,属实算是少数了。
她明白,这一桌的女孩儿,对他的含义,虽情不至恋人,却也如红颜知己,是秦墨一生中,都难以割舍的部分。
女人从来不会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