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布财的质问,一时间令场面寂静下来。
窦金宁低着头,看不到神色,荣国乾和贺天霜面色平静,眼神中却有了一丝玩昧的笑意。
说实在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瞧不起秦墨。
荣国乾和贺天霜倒还好,知道秦墨有一些能量。
但谢布财,是打心眼瞧不起秦墨,一直都把秦墨当成窦家的救命恩人,一个教书匠,也仅此而已。
有什么样的爷爷,就有什么样的孙子。
谢布财心中更是认为,秦墨他就不该出现在燕北上流的场合。
若不是看在窦金宁的面子上,谢布财连客套都不会和秦墨客套。
而秦墨现在还想和他约谈,令谢布财心中冷笑,区区华海而来的小子,也配和我谢家谈话?
因此,他也不顾忌什么面子,对秦墨直接质问起来。
秦墨手指叩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他淡漠的看了眼谢布财,笑着反问道,“你是说,这是燕北武协的宴会?”
“是的,你没资格。”
谢布财淡淡道。
秦墨也不解释什么,淡笑着离开了他们这桌,朝着宴会的舞台正中心,直接走了过去。
今夜,晚宴由燕北武协举办,被称为一年一度的燕武宴会。
但在座的贵宾,却着实有些奇怪,游轮已开,却不见燕北武协一个人,付阳也没到场,都过去很久了,众人都有些没了耐心。
“燕北武协的人怎么回事?
怎么一个人也没来?”
“该不会还在准备什么呢吧?”
“燕北武协,架子自然大,晚来一会儿很正常。”
贵宾们全都小声议论起来。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运动装的少年,缓缓登上了宴会舞台的正中心。
所有的灯光,打在了少年身上,哪怕众人不想注意到,也很难不注意。
“这……这谁啊!”
“身穿一身运动装,这是哪来的孩子?
这么重要的场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噗!穿着运动装,我头一次在宴会见这种人,太掉价了。”
人们全都看向了少年,眼里有疑惑、轻屑以及不满。
秦墨走在了舞台的中心,拿起了舞台上的话筒。
他淡然的扫视了一圈在场来宾,“各位燕北的顶尖企业家,你们好。”
“你们在场,可能很多人不认识我。”
“我叫秦墨,燕北一无名小卒。”
“今夜,燕北武协举办的燕武晚宴取消,这里,是我秦墨的晚宴!”
好嚣张的话!他一言,就想取消燕武晚宴,变成他的地盘!他这是……抢燕北武协的地盘,想喧宾夺主!!人们全都惊愣了。
窦凤嫣吓得不由捂住嘴,秦墨这话说得太狂了,他一下就把整个燕北武协得罪了!他到底是要干什么!果然,秦墨话音刚落,立马很多宾客不满的站出来。
“哪来的野孩子!你算什么!赶紧滚下去!”
“笑话!小屁孩,你知道燕北武协是怎样的存在吗?
你小子惹得起嘛!”
“哈哈!取消燕武晚宴,年少清高!这里哪有你一无名小卒,说话的份儿!”
不满的声音,此起披伏的响起来。
很多企业家、商人既然来此,就是冲着燕北武协的名声和地位来的,他们岂会愿意一个小屁孩霸占这场晚宴?
很多人都痛骂起了秦墨,甚至觉得站在舞台上的少年,脑子有些不正常,狂妄的话如果太过狂妄,那就成了疯言疯语了。
秦墨淡漠的看着这些愤怒的贵宾。
“如果……你们不爽,可以跳船走人,今夜这里,是老子的地盘!”
霸道无比!秦墨的话说的很轻,但却极具穿透力,进了每位贵宾的耳朵里。
人们瞪着眼,宴会之上,一时间有些寂静了。
他们倒不是被秦墨的话惊住了。
只是他们疑惑,舞台的少年究竟有怎样的底气,敢说出如此霸道的话来?
反客为主,不从者,自行跳海!哪怕是燕北武协那些地位高的人,也不敢这么和贵宾们说啊!在场上百位贵宾。
他们加起来,占着燕北50的经济命脉!这少年,到底何人,敢如此放肆张狂?
“秦墨!你好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