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惩罚,对落承文已算狠的了,他这辈子本就靠文笔吃饭,不得再入文坛,也相当于拿了他的饭碗,不过,也总比要了他性命来的好。
蓉苒儿笑着,给秦墨按摩肩膀,“秦先生,以后您就是我风月楼四大才子之首,风月楼每月,愿给秦先生千万供奉,做不做词,全凭秦先生您说了算。”
秦墨也没再理会蓉苒儿。
风月楼处事,他虽不喜,但这毕竟是生意场,秦墨无势,受到排挤,秦墨得势,受到尊重,自然而然。
也没再理会这些人,秦墨拉着白素雪出去了。
蓉苒儿等人急忙小心翼翼的跟在秦墨身后,生怕秦墨这一走,就不再回来了,之前删了秦墨微信的姑娘们,现在后悔的要死,急的赶紧想找机会,把秦先生重新加上。
“那我不用走了吗?”
走在小道上,白素雪揽着秦墨手臂,小声问道。
“不用。”
风月楼对白素雪来说,是难得的舞台,多少华夏顶尖明星挤破脑袋想进来,都没机会,没必要为一时冲动,砸了前途,那是小孩才有的做法。
“那你要去哪儿?”
“嗯……明天去盗弩省。”
听到'盗弩省'三个字,白素雪身子一怔,她已经有好多年没回过家了,以后成为风月楼的头牌歌姬,更是回家的机会渺茫。
她之前没钱,不好意思回家看父母。
现在她进了风月楼,有钱了,她很想回家看看,孝敬父母。
“我也想去!”
白素雪紧紧揽住秦墨,死死抱住不松开。
“可你……”秦墨回头看了眼蓉苒儿,“可你培训结束,不是马上就要登台表演吗?”
白素雪眼珠子一转,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我有法子。”
随即,白素雪趾高气昂的走到蓉苒儿身前,“苒儿姐,有个事。”
蓉苒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墨,露出讨好笑容,“白姑娘有事尽管说。”
“秦大才子这些天心情不好,需要我这个头牌歌姬陪他去旅旅游,散散心,你就说准不准吧?”白素雪嘚瑟着问道。
秦墨苦笑不得的看着。
要知道,往日白素雪对蓉苒儿,都是毕恭毕敬的。
现在白素雪也算看明白了,反正能狐假虎威,还不如借助秦墨地位,好好装逼嘚瑟呢,能挺着腰板说话,绝不装孙子。
“自然准!白姑娘想走多久都可以,风月楼头牌永远都是您。”蓉苒儿僵硬的笑道。
“那就拜拜了您嘞!”
白素雪拉着秦墨的手,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蓉苒儿看着两人离去背影,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夜晚,白素雪就留宿在秦墨的天尊别墅。
看到秦墨偌大别墅,白素雪露出惊讶的表情,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和秦墨说,要做别墅的女主人。
秦墨就在二楼大厅,修炼了一晚。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一辆霸道越野车,停在天尊别墅门口。
大早上,就响起剧烈的敲门声。
“秦墨,赶紧开门,我们是燕北武协的,该走了!”
史鹫打开房门,进来的是一位和秦墨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老者,老者身穿黑色古袍,神情冷漠,看不出其底蕴。
越是看不出底蕴的人,越是不简单。
一进来,年轻人就开始大呼小叫的呵斥起来,让秦墨赶紧快点儿。
过了会儿,秦墨和白素雪才走了出来。
他皱眉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年轻人敲着二郎腿,脑袋扬的很高,一副天王老子的形象。
秦墨说,“好了,可以走了。”
年轻人打量了下秦墨,又看了眼白素雪,以及她脚下的一只小奶狗。
“你他吗是当度假的吗?还带只狗,带个女人!”年轻人立马不满的皱起眉头,大呼小叫起来。
唰!
秦墨身影瞬间到了他眼前。
一只手直接将年轻人举了起来,年轻人嚣张的神情,完全僵住了,他呆愣的看着秦墨,彻底吓傻了。
“谁给你的资格,敢这么和我说话?”秦墨冷冷的问道。
半天未开口的老者,方才站出来,冲着秦墨和善的笑了笑,“秦先生,付栾公子第一次出远门,有些不懂事,还请您多担待。”
“你不懂事的机会只有一次,明白么?”秦墨冷声道。
付栾吓得身体哆嗦起来。
他是燕北武协副会长付阳的儿子,这些年在燕北嚣张惯了,没人敢这么对他,突然这么一下,把他吓蒙圈了。
他急忙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秦墨将他扔在一旁,拿起行李,“走,出发去盗弩省!”
付栾畏惧而又凶狠的盯着秦墨身影,默默跟在身后。
就是我父亲的一颗棋子,有他好看的时候!付栾心里恶狠狠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