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梁看来,秦墨掰断自己儿子一根手指,已然算是他最大的恩惠,他若想灭了田家,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田梁很想和秦墨叫板,但当初,龙市无数权贵富商跟着秦墨前来拜坟的场景,田梁历历在目。
本来以为,秦墨被南府追杀跑了,自己从此可以飞黄腾达了,可没想秦墨又突然出现了。
田梁正无奈之时,李管家带着佣人跌跌撞撞的跑回来,“家主!不好了!家主!”
田梁正郁闷,被李管家喊得心烦意乱,“你买的药呢?喊什么喊?”
李管家惊慌的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道,“秦墨……秦墨……”
“秦墨?”田梁听到这两字,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快说,怎么了?”
李管家将药馆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田梁。
田梁听后,渐渐瘫倒在地,双拳握得紧紧地,“秦墨!又是这个秦墨!他若不死,我田家无一日安宁之日!”
田梁心中,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恨这个秦墨,若不是他,那片荒凉的土地,就属于田丰企业了,如今,田家还被剥夺了灵雾圣水的销售权,这些都让田梁怀恨在心。
田梁踉跄的从地上站起来,来回渡步。
秦墨若是不死,不在龙市消失,那他一辈子也过得不舒服。
“父亲,秦墨不是怕南府吗?”躺在病床上的田沙,突然提点了一句。
田梁顿时眼眸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注意到这点!秦墨之所以敢回到龙市,就是因为宇萧极死了,南府的秦府主又和他无冤无仇,所以南府也就不再追杀他了,他敢回来,不过是仗着宇萧极死了。”
“并不是他不怕南府!”
田梁得到这个结论,立马大笑起来,“快快,赶紧给南府准备厚礼,与南府结好,到时再请求南府追杀秦墨,秦墨必定还会逃跑!”
田梁对自己这个主意,很是满意,一下解了心头大患,田梁也轻松多了。
……
处理完药房的事,去了百家已是傍晚。
秦墨敲门。
“爸!你自己不拿钥匙吗?每天还要我开……”
门缓缓被打开。
阴柔的夜色,撒在秦墨和百悦然两人的脸庞上,几日不见,她又憔悴不少。
百悦然呆愣的看着秦墨,好似一座望夫石,一动不动。
“怎么,不让我进去?”
百悦然僵硬的挪开脚步,就在秦墨要进去的那刻,百悦然猛地抱紧秦墨,踮起脚尖,湿润的嘴唇,如一块棉花糖一样,印在嘴唇上,很冷的嘴唇,但也让人觉得很是温暖。
冬季的白月光,如探照灯一样,打在两人身上。
何来舞台?
有你的世界,便是舞台。
不知过了多久,百悦然红着脸拉着秦墨进了自己屋子。
秦墨进屋第一句话便是,“脱了衣服吧!”
百悦然微微一愣,低着头,小声诺诺道,“秦墨……你想要吗?”
秦墨当即傻了眼,苦笑道,“我给你治病,要什么要?”
“哦!”百悦然眼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幽暗的房间里,百悦然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睡衣,绝美的身材,完美的筷子腿,修长而又笔直,令人无限遐想。
百悦然躺在床上,秦墨将蕴含灵气的药膏一张张贴在她背部,不过一会儿,百悦然感受到身体的温暖,秦墨离开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的确,百悦然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很依赖秦墨。
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内心。
秦墨的手,触摸在百悦然光滑的身体上,避免不了触碰一些不该触碰的地方,说是没反应,那是假的,只不过秦墨很好的克制了。
“好了。”秦墨深吸一口气,“你可以穿上了。”
再过一会儿,秦墨恐怕都承受不住了。
“秦墨……”
“嗯。”
“你不想要,我想要你。”百悦然认真的盯着秦墨,“我不知自己能不能活过25岁,我想要你,可不可以。”
秦墨呆愣一下,拒绝的摇摇头,“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死。”
百悦然突然跳起来,一下把秦墨压在床下,对着秦墨疯狂的亲了起来,手不经意间伸进秦墨的肩膀里。
秦墨唔的一声,发出一声痛叫。
百悦然不由停下,猛地扯开秦墨衣襟,却看肩膀处,两个细小的伤口,像是被银针扎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