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孟离就在店门口挂出横幅,说本店于三天之后开业。
任大都觉得三天太久了,他急切的想看到成效。
孟离说:“开业就这样开业吗?都不需要做准备吗?”
任大:“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也有人给我们送菜了,就可以开业了。”
孟离说:“还有很多需要准备呢。”
这三天就需要营销,这是必不可少的步骤,要不是没钱孟离都想请个跳舞队来亮个相吸引个目光了。
任大对孟离说:“快没了,撑不住半月了。”
那么多黄金啊,是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黄金,结果来了这边把这些全部买齐之后就不剩多少了。
好在菜和肉都不需要现结款,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离说:“半个月也够了。”
反正别人来吃饭一般都是立马给钱的,所以收的现款一个月下来总是能清掉欠下菜和肉还有酒的钱,孟离本想自己酿酒,可惜剩下的余额真不允许她再这么做了。
实在是没能力整这么多了,只能等之后有闲钱再说,有钱了做点特制的酒,喝了叫人流连忘返的那种。
孟离现在对这个酒肆充满了兴趣,至于酒,是找卖菜的老板的朋友供应的。
大概这卖菜老板觉得自己潜力无限,才把自己介绍给他朋友的吧。
这便是孟离过分自恋了,老板并非觉得她潜力无限,而是人的一种奇怪心理。
他感觉就算要赔本也有朋友一起赔本就挺好。
天无绝人之路,孟离有底牌心里还是很轻松的,就是任大忧虑。
孟离说:“其实我们之后不需要怎么支出了,菜和肉还有酒都是赊账,就是需要一点流动资金,这点就够流动了。”
任大叹气:“看你这么有信心,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二丫头也开始宽慰任大,任大也说自己性格确实有些反复了,实在不应该,他得去背菜名了。
妻子取的菜名奇奇怪怪,与大众不同,但让人一听又能大致猜得出来是什么菜,做菜牌的人说这些名字充满了新意。
起初菜牌的字他不认识,还是做菜牌的人教他了,他现在看牌子能知道面写的是什么菜,但不看会忘记。
这一点孟离还挺开心,做菜牌的人是个好心人,见他们都不识字主动提出来教他们认识面的字,说既然开酒肆都不知道自家菜牌写的什么字会惹人笑话也会被人为难。
任大对此非常感激,回来之后就立马教了几个孩子这些字读什么,但有些字的读音还给忘了,孟离便在一旁做提醒。
任大又惊讶于孟离的记性,毕竟人家给他说了几次他到家之后还是忘掉了一些,妻子在一旁默默听着却也一字不漏的记下了。
其实孟离本就认识这个位面的字,之前没法解释自己知识来源,以后就可以了。
和外面人接触多了认识的字肯定会越来越多,孩子们也要学会,任大也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