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萧凡恍惚过来。
之前他还怀疑时间有些不对劲，现在他终于明白，万圣药阁在无尽虚无之中，耗了数万年的时间。
现在，时间是对的上了。
“以万圣药阁的实力，哪怕前辈你们只是残魂，也不应该镇不住浊命天尾才对吧。”
萧凡疑惑问道。
说到浊命天尾，萧凡就想起了浊天鸿，那个为自己牺牲，还给自己领悟了一种神通的人。
哪怕到现在，萧凡的那种神通还拥有莫大的威能，这一切，都得感谢浊天鸿。
“哎！”
金袍老者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万圣药阁迷失在虚无中，丧失了太多能量，我等勉强能够护住万圣药阁周全。
当年也是不忍战魂大陆惨遭生灵涂炭，因此从残魂之上分出了一分残念，帮战魂大陆镇压了浊命天尾。”
“原来如此。”
萧凡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这一切，现在终于解释得通了。
金袍老者点点头，道：“我们残念分开，也把万圣药阁分成了两片空间，另一份残念负责镇压浊命天尾之外，也负责寻找万圣药阁传承者。
我们借助楚家的力量，在战魂大陆寻找了无数修士，也仅有两人符合我们的要求。”
“两人？”
萧凡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除了我之外，另一人是邪神？”
“不错。”
金袍老者点了点头，“此人炼丹天赋绝伦，却心在武道，最终只能选择小友。”
“我也是被骗的好吧。”
萧凡小声嘀咕道。
当初他可不想继承万圣药典，只是章文瑾和陆伯候连哄带骗，萧凡无奈之下才继承了万圣药典和万圣药阁。
不过他心中疑惑，邪神在战魂大陆的传说是万年前，太古神界和战魂大陆的时间流速是十比一。
按理说，邪神在太古神界的传说应该是十万年前开始才对，可为何邪神在太古神界呆的时间，也不过一万年呢？
金袍老者倒是不生气，依旧和颜悦色的说道：“那你现在可曾后悔？”
“也不能说是后悔，不过，晚辈也不能一心一意沉浸炼丹一途。”
萧凡如实说道，“而且，我也是被章文瑾和陆伯候前辈的本尊逼迫进来的。”
此话一出，章文瑾和陆伯候的残念颤动的厉害，差点就崩散一般。
“等等！”
突然，陆伯候的残念开口，道：“你说，你是被老夫本尊送进来的？
为何老夫没在你身上感受到本尊的气息？”
“还有老夫本尊的气息，你身上也未沾染丝毫。”
章文瑾也露出狐疑之色。
“怎么可能。”
萧凡惊讶，随后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应该没必要骗他。
章文瑾和陆伯候的残念时而皱眉，时而舒展，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章文瑾才道：“你觉得陆老鬼的脾气如何？”
“还可以啊。”
萧凡想了想，道：“不过我记得，曾经陆前辈的脾气比较暴躁的，但是之前见到前辈本尊，对晚辈十分和善。”
“和善？”
章文瑾眯了眯双眼，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见的，并非老夫和陆老鬼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