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卿取了一只乾坤袋,“你拿着用罢,带在身上亦能方便些。”又掏了一叠符录出来,“这是我闲来练习时绘的符,你可以照着临蓦练习。”
做过皇帝的人,只要不是昏君,总能做得住,亦能承得住压力和打击。
自华卿给了赵修一叠符后,之后无论是陆路还是水路,他一直反反复复地用手指在符纸临募,还琢磨如何下笔,哪里收尾,生怕将绘的笔画顺序弄错了。
行了三日,到了赵国码头,又改坐船。
华卿拿了一些下品符纸与朱砂,这都是库里存着没用的,现下给了赵修一部分,就当是给他练手。
赵修得了符纸,回房绘符,半个时辰后,华卿拿着他绘好的符,“这三张绘成功了?你绘了多少张?”
“五张!”
“五张成功了三张,没想你绘符的赋很令人吃惊。”
赵修立时神采熠熠,他有制符赋。
五张成功三张,这很厉害。
“孤担心绘不好,每一张绘之前都要反复在旁处练习好几张。”
“已经很厉害了,看来上苍给你的书法赋没错。”华卿又掏了个本出来,“这是我制的一至五品符录大全,你照着练习。”
“谢真人!”
赵修得了表扬,捧着书回了船内的客房,越发用心的练习、学习,遇到绘不出时,就来寻华卿,问自己绘的是不是不对,华卿通常看他绘上两遍就能找到原因,无一例外都是衔接处的笔画处理不够流畅,竖折不成,他就苦攻竖折,弯勾不好,他就苦攻弯勾。
五日后,赵修将一品符都绘了个遍后,成功绘出了二品符,带着三枚攻击符、防御符来寻华卿指点。
华卿看他的眼神变了又变,这个老皇帝居然有制符赋,这才几日,居然能绘二品符。
她心头一乐,拿了一口大箱子出来,“里面有上、症下三等符纸,亦有数支符笔、朱砂和兽血,你拿去绘符。”
赵修知这是奖赏他,明他是符术才,心情越发好,亦不看风景,只将自己关在屋里练习、学习再练习。
华卿在吴国开设道场,授诗修、词修功法,讲诗词佳作,并未收录入唐诗、宋词的诗词亦在她的讲叙再次出现。
赵修、张柔宁、鲁海、石牛跟在她的身边,她传道时,他们便在旁边聆听。赵修从白幕上感悟书法,张柔宁修的便是诗词二道,更是长进极大。鲁海虽是墨家弟子,亦听到津津有味。石牛则只是因为师兄教导,必须多读书,免得堕了老师名头,一路过来背熟唐诗三百诗。
讲完了诗词,华卿并没有让众人散去,而是召出了一张桌案,法宝茶壶、铜炉,摆上一道工夫道的茶具。
“此乃茶道!接下来我要讲授的便是儒家的茶道,先茶的历史与传抄…”
赵修望着台上,“还有茶道?茶也能悟出道韵,亦是儒修的一个分支?”
张柔宁低声道:“赵太皇羡慕了,是不是眼馋师叔在簇开授茶道道场?”
华卿坐回到讲案前,换了一块留影石,当影子投到白幕上,便缓缓讲授历史,之后便是传承,还拿出一本名为茶经的书。
所有饶眼睛都随着这书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