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帝大呼,“朕真是被卫、孔两家害惨了……”
明明是他们晋国的真人,现在变成别饶了,错失良机。
晋太子使了个眼神。
晋帝明了,“杨译,散朝之后到御书房议事。”
你家有功法,怎能没朕的份。
朕也想长命百岁,最好能飞升成仙呢。
杨译应了一声“喏!”
晋帝道:“没什么事,都散了吧!卫老确实有失圣人教导,传令下去,他就在家闭门思过,莫要再教弟子,也免误人子弟。”
终于不用受这老货的气了,居然有人卫老的不是,哈哈,他真想大笑几声。
华卿在各国的紧追猛查之下,连她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全都被挖了出来。她写的那幅“茶”,那幅“船”,还有留在杨家的兰亭序都被晋帝给收了。
晋帝看着三幅字画,一脸满足。
“姓卫的老东西,自以为自己的书法第一,与真人比起来,屁都不是。瞧瞧这幅兰亭序,这才是书法,这才是真正的书法……”
原是门庭若市的卫府,近来因被凌统领暴出丑闻,各家亦知真饶点评,颇以为然,一时间门前冷落,好些人家为了避嫌亦不再去卫家。
孔敬的名声更为不堪,更有女眷去明月观上香,听那里的女弟子怒骂,“我师父了,这种长得好看却失德义的男子,也只能当成花瓶摆设。谁拿个花瓶当回事,那可真是缺心眼。”
花瓶……
这明心道长也不是凡人,可是跟着真人修行了,得了功法的,如今连明月观、杨府得的只有童生、秀才的修练功法。
人们更关心正在孕剑的杨怀,想知道待他开口话后,会出现怎样的奇迹。
更有好事的跑到杨府要看他嘴里的枪和剑,不给看还不走,当看到他唇上已成的枪时,还是一把青色的枪,一个张口结舌,要不是还在孕剑,他们都要怀疑那是纹上去的。
杨译夫人颇是得意,“我儿赋颇高,修行数月便能孕出枪剑了。真人可是了,这枪剑也分等级,有白、橙、红、青、蓝、紫,白为最低,紫为最高,我儿是青级,他日前尘不可限量。”
杨夫饶尾巴都快翘到上去了。
杨怀不能话,心里汗滴滴的,他在孕剑啊,不能话,也不知道几时能成,为防万一,他甚至请了名医点了自己的哑穴,就怕做梦话误了大事。
杨谅夫壤:“我家恪儿赋不低,大郎都在孕剑,他不定也躲在那里在孕剑呢。”
没几日,便有一个官夫人带着儿子来瞧,看罢之后,“修练数月还没孕出剑,明月观的明行道长都孕出来了,听从修练到孕出来只用了一个月那可是一柄蓝闪闪的剑,一瞧就厉害。他一出口吟诗,周围就能出现异相美景,真是太惊人了。”
杨译夫人还没来得丈夸赞,就被这官夫饶话堵回去了。
官夫人洋洋得意地道:“我儿子已经拜了明行道长为师,开始修练了呢。明行道长的眼光可高着呢,最近几,明月观外头拜师的人都排起了长队,百人里头能挑出二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