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进五次,足够了。
淳于澜接过,立马认主,“成,你的灵花茶我包了。”两人相视而笑,“不过你若历练,可得叫上我,我与你都不是圣京长大,自幼在外学艺,以前在师门,不得乱行乱走,如今总算可以历练。”
华卿面露深色,“有没有兴趣闯阵山?”
“玄灵门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儿?”
华卿并未答话,“以后再。”她又摸出一块通行牌递给了雷岩,“早就想给四哥,一直未碰到,四哥棋艺不凡,我们对奕一局如何?”
下棋什么的,雷岭最不喜,何彪亦头疼。
淳于冰直接是头昏,当即道:“华仙子,我与两个师姐妹约好了今日去城里买东西,时辰到了,我得过去。”
雷岭微抬下颌,“三妹,我还有事,先告辞。”
何彪道:“我陪他一起,告辞!”
只片刻,桃花林下只余四人。
华卿取了两副棋盘出来,她与雷岩对奕,李飞羽与淳于澜对棋。
淳于澜一坐下就敲着棋盘,“华儿,你这棋盘是灵器?”
“你的眼力不错。”
“我回圣京的路上,被人好生奢侈,今日与你一比,我是穷到家了。”
“丹王府有祖传炼丹之术。要是没钱,炼上几炉丹不就成了。”
华卿对雷岩道:“四哥,你若能在三十子内不输,我将这套灵宝棋给你。”
雷岩道:“你肯定我会输?”
“走走不就知道了。”
这些年,他除了修练,还精研阵术、符术,已能制出五品符,也能布品阵法,但凡阵师,一旦会棋奕,棋术就不会太差。
淳于澜原有轻视之意,走了十几子再不敢窥李飞羽,凝神落子。
华卿走了几子,就瞧雷岩的步步为营,到底年少时是读书人,心计与寻常的玄修不同,即便她看似轻松,可心里却不得不佩服雷岩的沉得住。
半个时辰后,淳于澜输给了李飞羽,许是没想到她会输,一脸不服输地道:“来!来!再下一局。”
华卿问道:“四哥后来又去过悟剑峰么?”
“入圣京十余载,再未回过南姜,更别悟剑峰。”
华卿落定一子,一别十余载,再未回过,“听姑母十年前便仙逝了。”
“文俊怀疑她是被源家人害死的。”
“是因为这个,他与家人离心?”
“你成为白真溶子的消息传出后,源家人逼着姑母、姑父来雷家,要将你认回去。父亲拿出文书事,又有魏太守作证,源家没讨得好。
后来,镇南王府又佯装成和,王妃源氏还来我们家好话,你到底是源家骨血,要将你带回去。伯父和父亲都,签了文书就没有朝令夕改的道理,就算是闹到圣京,也是他们没理。
不知源家如何通了姑父,连他也后悔,可姑母却不肯认你回去。她,源家能害你一次,就能害你第二次,那样无情无义的家人不要也罢。在信中,姑母的言辞很犀厉,似乎对源家很失望,还了源家上下全是无心人。因着这儿,姑父与姑母离心,父亲写信让姑母回雷家,信寄出去不到一月,传来姑母仙逝的消息。
姑母的来信,文俊也看了,他姑母是个快乐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在信中写下那样的话,姑母的死有蹊跷。
文俊回过南姜一次,回去后,与姑父、文华闹得很不开心。文华还为之出叫他再也不要回去的狠心话。姑父亦,只当他没有文俊这个儿子。从那以后,文俊再没回过南姜,也不再提及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