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甲六,身中的魔忆蛊,这蛊要不了命,只是令人疯狂,神智混乱,如今不也好好地活着。
像噬心蛊、绝情蛊、断肠蛊、亡魂蛊等,这些蛊极是狠辣,一旦中蛊,降了下蛊者,旁人很难化解。
甲一望着石顶,“你妹妹的学医天赋远胜于你。”
“听我母亲说,她已经能将《百草集》倒背如流,闲暇时最喜欢看药书、医书,早前父亲一直没答应她学医。但我今晨瞧着,父亲似乎同意了。”雷崇似在闲话家常,“妹妹在替其他人熬药,除了三位老前辈的药要晚些时日,其他六人的今日都能饮下。”
甲六笑着道谢:“我们大伙真是好运道,遇到雷先生与小郎中这样的好人,多谢了!我儿的汤药有就劳雷姑娘费心了。”
雷崇将饭递给众人,待人人都得了饭,他亦给自己盛了一碗,就着咸菜馒头吃了起来,边吃边闲话,“甲二道长,我五弟上回是不是来找你了?”
甲二正咬着馒头,吃得腮帮子鼓囊囊的,“不管我的事,你问甲三。”
甲三矢口否认,“我什么也没说,你问甲一。”
甲一捧着一碗稀粥,吃得正起劲,“你们俩不是最爱指点他,与我何干?”
这三年,对于他们甩锅技能,雷崇已经是见怪不怪,问不出来,索性不再追问了,“五弟说去外祖家,可外祖那边回信,说他根本没去,以前出去最长五天不回,这次已经有七天了。”
数日不回时,雷岭便藏在乡下山野练功,雷崇见他性子虽然活泼,但还知轻重,也没太多约束。
用罢了晨食,雷崇收拾好碗筷,提着桶,抱着筲箕出了秘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