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媚轻啐一声“什么下不为例,本小姐又不是你的,不要自说自话。”
“什么自说自话?”一边陈佳琪已经从庙里出来了,这亦是白庙赐未动手的原因之一。
“没什么,想来诸位疑心我和柳公彦是否约定了什么吧?但此刻不用疑心了吧?他对我微微点头,只是说,他会在必要时候,试着救一下我的命,但也仅此而已。”白庙赐看出了杨武媚的态度有点疏远,立即认为是柳公彦之前和他打眼色所致。
陈佳琪说“你想多了,你又不是他的儿子,没人认为你敢信他的。”
白庙赐说“但公彦叔人称德老,平日里是很讲义气的,你们不知而已。”
等四人下山,萧狂风引敌果然很彻底,不知是否气吐了血。
本来,张静涛四人还想着见机行事,或隐藏,或换路,未料,敌人真的跑得没影了。
而且,竟然还有马儿,因一名骑着马儿的儒士在等着四人,正是一张马脸却青须飘飘神情儒雅的柳公彦。
由于柳公彦老远就和白庙赐打招呼,四人才会让此人接近过来。
柳公彦见面就是施施然抱拳说“诸位,之前是师门之命,组猎燕团跟从行事,不敢违背,见谅,见谅,如今猎燕团已然解散,只让老夫在后,观察一下各位小友是否仍在山中,但既然猎燕团解散在先,那么恕老夫就不从命了,为此,寻了马来,等候庙赐贤侄。”
白庙赐喜道“真是多谢公彦叔。”
柳公彦道“诸位勿疑,我柳公彦以名誉担保,骑士团首领已然离去,绝不可能再回来,否则,必然是留下五人,耐心埋伏。”
这话的确是有道理的,对方都是高手,又确定了高手萧狂风受了伤,那么这边的代武们就只剩下四人,留下儒武五人埋伏把握已然极大。
杨武媚就问“那公彦大叔可否告诉我们,为何要抓燕后或我呢?”
柳公彦道“因有人将一只燕子代表着和氏璧下落的消息透给了圣儒门,圣儒门人便猜测,这代表的是北方的燕国国都,和赵国稍南边的燕城,代国夫人自然很熟悉燕国,而铁木族,听闻很熟悉燕城。”
杨武媚恍然“的确,国君曾以燕城为食邑,我铁木族跟随平原君,参与过燕城的翻新建造。”
而柳公彦如此坦然后,众人的确放心不少。
再者这门阀中人的关系常是这样的,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便如萧狂风,之前再为仇敌,可如今也只能当同阵武士看待,实在是常态。
柳公彦又道“不过,圣女和随从虽走了,我们仍是要小心的,诸位,我们换一条路走,我知道有条路亦可以一直跑马,并且路边有一个山庙,可以住宿。”
众人见他完全不是说谎,只互相提示了一下要小心,便点头。
否则,若不信任此人,此人必然带着马掉头就走。
五人便换了一条路走,找到了那个山庙,在其中休息。
这个山庙里,也有多张竹榻,石炉,甚至山泉的水都引到了庙中,弄出了一口雅致的水池,十分方便,更有之前的旅人多下的很多干才。
而后面的旅人,通常会使用老才,而后取来新才,任其在庙里阴干,作为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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