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看到了眼前这人的动作,心知自己失态了,姜文焕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杀意,才开口道:“你下去安排把,把军队分为十路,规划路线,要使得能尽量路过规模比较大的诸侯那里,我领一部携带粮草,去跟姜仲明汇合,我倒要看看,这李靖能拦得住姜仲明,能拦得住我姜文焕否!”
“世子还请慎重,古语有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世子万金之躯,怎能在这种情况下轻易涉险?再说姜仲明那里粮草虽然不缺,但是那里直面陈塘关,而那李靖可是直接逼降西伯侯和北伯候否拿不下的冀州侯的人物,如此人物,需要准备万全之时,才能对其出手,再说”
姜文焕听了这人的劝说,越来越不耐烦,最后干脆摆手打断对方还要劝的话,姜文焕盯着那东伯侯府老臣的眼睛道:“这李靖我也跟其打过交道,根本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传闻中的逼降冀州侯,也是冀州侯需要一个台阶下,所以才成就了小人之威名,这次我就要让李靖付出代价,也让天下人知道,攻击我东伯侯领地的下场,你不要在此聒噪了,去准备筹划路线吧!”
东伯侯府的老臣见姜文焕已经打定了主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放弃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姜文焕的大帐,这路线筹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东伯侯麾下二百镇诸侯,要知道其具体分布,还要掌握其规模大真是说好说,事儿难做。
待这人走出了大帐,姜文焕“玱啷”一声拔出随身宝剑,手腕一抖,厚重的帅案应声裂开,姜文焕还不解气,在大帐之中一口宝剑就上下翻飞起来,片刻之后,大帐中再无一个完整的物件,铠甲上已经略微干涸的血浆发出难闻的气息,与姜文焕一身的杀意相合,格外让人生寒!
“李靖小儿,当年你得罪我,我念你是大商重要将领,没跟你一般见识,现在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跟我呲牙,好!很好!我姜文焕这就去你陈塘关看看,你的陈塘关是否能经得住你的铁蹄!哼”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游魂关上的窦荣就发现东伯侯麾下士卒开始整理行装,他们一点也不避讳游魂关上的窦荣,甚至还有些故意让窦荣看到的意思,最后的东伯侯麾下士卒,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营寨都拆了,把整个军营都暴露给窦荣。
窦荣的副将开始请战,因为明显着东伯侯麾下要撤兵,不过窦荣的夫人彻地夫人不屑的撇撇嘴,朝窦荣道:“夫君,这姜文焕小儿兵法学的倒是不错,见久攻不下,就知道诱敌出城,可是难道他不知道过犹不及么?如此明晃晃的撤兵,就好像生怕我们不知道似的!”
窦荣听了自己夫人的话,也微微的笑了笑,确实,在窦荣看来,姜文焕的动作作的有些太明显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窦荣也没有因为这个,就放弃打探,窦荣吩咐副将,派出数批哨探,详细了解姜文焕大军的动向,有任何异动,都要向自己汇报。
副将领命之后,就去安排了,直到眼前的营寨从窦荣眼中消失,派出去的哨探才陆续返回,果不其然,在往东北方向三十余里的山丘之中,有人影幢幢,还有部分旗帜的色彩,那里一定有伏兵潜伏,而且天空之中,多有惊鸟,不敢回巢,种种迹象,无不表明前方有伏兵。
窦荣和彻地夫人听说之后,不由的相视一笑,这个姜文焕也真是太嫩了,如此明显的埋伏,自己夫妇乃是沙场宿将,怎么察觉不出,二人不屑的撇撇嘴,没有再去管姜文焕。
而此时的姜文焕大军埋伏数个时辰之后,就分批悄悄离去,姜文焕本就志不在埋伏窦荣,他们不出病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