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第一反应,是不是键盘侠阴沟翻船,终于淘到了天命刻意散布的假消息。
师新纹在马茹珑身上加诸的封印被解开了?
卫佳皇想到在伊塞克湖来自博哈尼的科普:“不是说已经着了职业球员道的女子,除非该职业球员本人临时或者永久的解除,才能解开女子身上的封印么?”
冉违地点头:“所以这自由是师新纹给的。”
卫佳皇一下子明白了:“师新纹以为做出让步,乖乖听话了,就可以细水长流,却没想到这最后一次的配合完全要了自己的命。”
“归根结底他还是蹴后下面的一条狗,蹴后没了,他的前途也堪忧,缺乏安全感。这次上面吹了个风,他以为这是个化险为夷的机会,却没想到我是觉得如果不是他上赶着咬钩,上面未必能有那么大魄力。”
卫佳皇问:“区长献得什么妙策?”
群英馆真不是摆设,尤电精英治国的梦更不是中国足球赶德超巴那样的嘴炮,他雷厉风行四处挖角,许下重利,甚至不惜直接承诺他们也进入最上层利益集团的外延。
除开樊气兆,下陆所有的官僚皆出自出月鸟上群英馆。可以说群英馆是足球员把持的狭隘天下中,真精英的唯一权威认证机构。
在类似毕业考试一般的论文发表会上,尤电召集了他认为最出色的16个候选精英,让他们用脱口秀的方式谈当今天下大势。
其他的15位精英想着好容易熬到了这一步,各种刁钻的科目不管过程如何,总算是ass了,可别栽在这最后有惊无险的路考上,都本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思路,四平八稳做一番圆通如意的八股文章。
谁想这位后来留守出月鸟的区长语出惊人,他开场白就在反问尤电:“尤市长您让我们就着天下大势畅所欲言,敢问您的权限能到哪里?”
尤市长不愧中考时还是学霸,也不慌忙,沉着地回了句更猛的:“谦虚的说,上达天听。骄傲一点,可以影响蹴帝决策。”
区长便说:“最好是这样,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卫佳皇暗暗称奇:这种老掉牙的狂士套路也行?
区长进入正文第一句话就让其他的15位候选果断地和他划清权限:“天下要像这样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必将危如累卵!分崩离析那是一定的!”
伙伴皆惊忙,有的就要立刻跳出来对他予以狠狠的驳斥。
尤电施展了小神通,想要插话的嘴角涌出鲜血,不敢出头,尤电便温和地鼓励他:“你继续。”
“刚才有很多人讲了,现在的利益集团很小,对社会的压力远远低于之前那个世界。”
卫佳皇有些吃惊:他们不是应该以为过去的社会是古代么?怎么能有这么清晰的类似旧世界的区分观念?如果是这样,那你冉违地只是为了保持自我的清醒,何至于要这么大费周章做一个人机合一的手术?
冉违地看出他那疑问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便知道他惦记着什么,说道:“他们都进入到候选精英这一环节,说白了都是马上要用的人,将来要问计于他们,当然会告诉他们实情。或者说在接受信息的时候,解除了对思想还有精神上的控制,一定程度上释放了他们的自我。”
卫佳皇知道此“自我”不同于自己定义那个“自信的我”。
当时区长就着这个话题继续深入:“甚至不同于之前那个世界最显著的一点,身为利益集团的诸位职业足球的大人们,他们有着远超人类的强大,他们的强大是真实不可逆的。几乎等于神。他们不但是利益集团,而且真的与众不同,高不可攀。”
伙伴们鄙视地看着他:搞了那么吓人的开头,到头来是为铺垫这彩虹屁么?
“这个时候,蹴后策划了一件乍一看无伤大雅,仔细想却极其阴损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