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君把宝剑交于左手,“师妹,承让了。”
被击败的那位女剑客,拾回宝剑,退回几位同门的身旁,另外几位年青女子,脸色同样难看。
不大的空地,有三位盘坐在蒲团之的老尼姑。中间一位老尼姑,面带欣喜之色,看着柳孟君。
左边一位尼姑身形高大,她对几个败阵的弟子说:“你们几个还要加紧练习。学学孟君是怎么练的。”
右手边瘦小的尼姑对坐在旁边的残叶禅师说:“这次出去,听说碰到了不少事,多亏你的照拂。”
残叶禅师说:“您太客气,这是应该。”
中间的尼姑说:“比试的差不多了,你们都各自退去吧。孟君到我的静室来。”
众弟子行礼告退。
柳孟君跟随师傅久玄师太,到了静室。她回想这一路的过程,盘算着,一会儿师傅问起来,自己应该如何回答。
残叶禅师与柳孟君回了云遮庵,残叶要拜会自己的老友,柳孟君拜见了师父。
云遮庵有规矩,每一代传人中,往往会选一位最优秀的弟子,担任下一任的主持。这一任的主持,是柳孟君的师父,久玄师太。
柳孟君的几个同门,听说她回来了,纷纷来寻她说话。说起一路经历,几位同门提出切磋,要看看她外出后的进步。
于是就有了之前的一幕。
柳孟君轻轻松松的赢了她们这一代的几位传人。
久玄师太在蒲团坐下,直接了当的问:“你的药师琉璃经,是不是已经突破第四层。”
柳孟君没有隐瞒,“回禀师父,弟子已经练到第四层。”
久玄师太缓缓伸出一根手指,以缓慢的速度点向弟子。
柳孟君明白师父的意思,也伸出右手食指。两人的指尖轻轻一碰,立刻收回。
久玄师太面露喜色。
“孟君,果然是大有长进。你不只是突破到第四层,这一层的功夫已经圆满。好!在这个年纪练到第四层,师父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也没练到第四层。”
久玄师太说到这里,喜悦之情难以掩盖。停顿片刻,她问起了柳孟君武艺突破的缘由。
柳孟君早已想好了说辞。她把事情详详细细,一点细节不落的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她与贺远的交谈。
最后,她说:“弟子也是稀里糊涂,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久玄师太听了弟子的回答,没有着急判断。老师太把柳孟君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节反复的琢磨,有不清楚的地方,就会再次询问。
问明白所有细节之后,她隐约确定,是弟子中毒之后,才有了此番突破。突破的真正原因却很难判断。
老师太心中盘算,难道是不破不立的道理?这么做,太过凶险。
久玄师太没有参透道理,只能放下疑问。她欣慰的看着弟子,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嫡传弟子有了进步,总算是对师门有了交代。
她思量片刻,开始给柳孟君传授药师琉璃经第五层的心法。
至于之后的第六层,第七层心法,久玄师太也仅仅只是知道,还未能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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